天子威严扫地!他们不过王熙之万一而已!他们没了,如今萧元彻,又比王熙如何?”
不等董祀说话,孔鹤臣又道:“不说萧元彻,北面的那个比之萧元彻如何?还有沙凉那个,亦如何?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孔鹤臣心中暗道,还应该算上你这个当朝国丈,车骑将军董祀,你又何尝不是狼子野心?
只是,他无意惹恼董祀,话里也就留了情面。
“这......”董祀一时无语,忽的一摆手道:“孔大人过虑了吧!此次不同以往,我已经说了,我手中有天子所赐的利剑......我可是奉天子令......”
孔鹤臣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敢问一声,天子利剑何指?又在何处?”
董祀神情巨变,只得支支吾吾道:“事关重大,只有孔大人答应与我们一同举事,我才可以将实情相告!”
孔鹤臣闻言,也不恼怒,顾左而言他道:“董将军,长夜漫漫,这茶可是好茶......多饮一些,提提神总是好的!”
说罢,便不再多言,默默的喝起茶来。
董祀没有办法,只得也喝了一会儿茶,见孔鹤臣依旧没有表示,只得站起身一拱手道:“孔大人既然有所决定,董某也不好强人所难!只是,董某素知孔大人乃是大晋忠臣,心向圣上,天日昭昭!必然不会将今日之事告诉旁人的,您说是吧!”
说罢,似乎提醒什么道:“孔大人爱子溪俨果真年轻俊才,我家犬子与他多有走动,我更是时常告诉犬子,要多多向溪俨请教!”
说着似有深意的看着孔鹤臣。
孔鹤臣瞳孔一缩,忽的起身喝道:“董祀!你我各行其是,我不助你,亦不会害你,因何出如此下作之言!”
董祀闻言,这才淡淡笑道:“孔大人啊,休发雷霆之怒!事关重大,我也是有备无患......有方才孔大人的话,相信溪俨和我家犬子的友谊会更加牢固的!”
说罢,一拱手又道:“如此,董某便不打搅孔大人歇息了!董某告退!”
言讫,转身便走。
方走到门前,孔鹤臣的声音平淡之中带着些许郑重道:“董将军,你若成事,孔某必为董将军口舌,清流一派也会为董将军一系,鼓瑟吹笙!”
董祀这才转身,神情中多了些激动,朝着孔鹤臣一揖道:“如此,董祀便先谢过孔大人了!”
董祀走后。
孔鹤臣怔怔的站在房门之前。
秋风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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