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雨中落难之人啊!”
他这话说的挚诚,没有半分的皇叔架子。
刘玄汉,苏凌暗暗记下。
刘玄汉又道:“玄汉心中,苏贤弟还是当日那个赤心少年......”
苏凌见他说的真挚,也便真诚的笑笑道:“皇叔请坐!咱们慢慢说话!”
两人坐下,苏凌这才道:“皇叔此次突然来访,可是有事情么?”
刘玄汉一摆手道:“什么皇叔,这样叫生分了,我长你一些,若是你看得起我这个有名无实的落魄之人,唤我一声兄长便好!”
苏凌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道:“兄长!”
刘玄汉点点头,一捋颌下黑髯,颇有感慨道:“那日一别,不想贤弟竟然成了司空门下的供奉......只是贤弟大才,为何不投效司空?”
苏凌知道他此话何意,淡淡道:“司空高门,弟懒散惯了,受不得拘束,还是做个郎中自在!”
刘玄汉点了点头,心中对苏凌赞赏不已,叹道:“我刘玄汉果真未曾看走眼!”
言罢,忽的起身朝着苏凌一躬道:“贤弟,为兄不久便要大祸临头了!还望贤弟想个法子,救为兄一救啊!”
苏凌心中知道刘玄汉此话何意,可是对刘玄汉如何知晓内情,颇为不解,遂不动声色道:“兄长不可如此!折煞小弟了!不知兄长遇到了什么难事!”
刘玄汉这才叹了口气,坐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白绢。
苏凌瞥了一眼,便知道,这是誊抄的衣带血诏。
除了那几个人的名字,自己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刘玄汉开门见山道:“贤弟,这血诏之事,贤弟也有标名吧!只是当时贤弟并不知道前将军,豫城亭侯刘玄汉,便是为兄吧!”
苏凌点点头道:“却是不知!若兄长不告知,我此时还如坠云雾。”
刘玄汉点点头,眼中透出一丝忧色道:“如此,看来贤弟一如我一样,心向大晋!只是,这件事只怕早已暴露了,我忧心贤弟,故而冒险前来告知,贤弟随我一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何?”
苏凌心中有些感激,他知道刘玄汉担心他自己,但对苏凌的担心之意,也不是假的。
苏凌不动声色道:“这话说的?兄长怎知此时已然暴露?那萧元彻却未见行动啊!”
刘玄汉开诚布公道:“不瞒贤弟,我虽是前将军,但有名无实,更是去不得锡州豫城!如今一个兵卒也没有,还暂在司空别院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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