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子忽的自嘲地笑了笑道:“你拉我做这些事,我大可不做,你也不能绑我不是,或许,我也没资格跟你说这些话,更没资格管你,你和我只是同一时代的人,你是司空供奉,我是邪教余孽,本来各不相关,我这又何必呢?”
苏凌闻言,这才朝浮沉子看去,脸上却是淡如水的模样,似乎对浮沉子唇枪舌剑,甚至稍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并不为意,他指了指浮沉子举在半空中的酒卮道:“没酒了,斟上......”
浮沉子这才一愣,没想到苏凌竟然不愿正面回答自己,心中更是有些痛心疾首,更对苏凌的态度有些莫名的心冷。
他长叹一声,淡淡一笑,将那酒卮朝苏凌一推,然后似苦笑般的看着苏凌。
苏凌也不管他如何,只给他筛了酒斟满。
浮沉子也不管苏凌,见那卮酒满了,便拿起来就喝。
喝完这卮酒,朝那酒角里看去,酒角里的酒又空了。
或许是真的有些醉了,他竟将那酒卮狠狠的掷在地上,“啪——”的一声,那酒卮摔得稀碎。随口嚷道:“服务员,这一会儿一倒酒的,实在麻烦,给我来三瓶茅台,不是飞天不要!”
那酒保在柜台后昏昏欲睡,猛地被那声音惊醒,一眼看去,便看到那酒卮稀碎。
他却有些不依不饶道:“你这道士,好不识趣,为何吃醉酒,摔......”
浮沉子不等那酒保说完,忽的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使劲的拍在桌上道:“聒噪,够不够?”
那酒保见是金子,脸上原本的嗔怪怒气瞬间消失不见,嘿嘿笑道:“够了,够了,这位道爷,小的亲自给你筛酒来......”
浮沉子一把将他薅住,带着几分醉意道:“不用你,道爷自己去.....你去后面,给我抱五十......不一百个酒卮来,道爷憋闷,想摔碎了听听响,解解闷子!”
说着朝那酒保后背一推。
酒保知道那一锭金子莫说一百个酒卮,便是两百个酒卮也买的来。
只是这酒卮只用来盛酒,怎么能摔碎玩呢?
苏凌倒还清醒,用眼神示意酒保退下。
酒保这才如蒙大赦,转身退下了。
便在这时,浮沉子方又筛了酒回来。
咚咚咚又喝了几口,浮沉子方嘿嘿一笑,一指苏凌,声音有些含糊道:“苏凌,别跟我说慈悲,以你的心智,绝不会妇人之仁;再者,这时代,家国天下,哪有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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