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混乱,司空各处兵马必然闻风而动,别院守卫必然空虚,此乃公子大有可为之时也,若别院也化为焦土,司空归天,这龙台总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公子到时便可当仁不让,何须再等将来......公子的壮志可酬啊!公子!”
“你混蛋!......”萧笺舒大骂不绝道:“你就是头冷血的狼,畜生!这天下何人知我萧笺舒也!这天下又怎么能离了我父亲萧元彻,不说那清流和保皇派将趁机做大,也不说城外还有狼兵攻城,单单这紫衣教、承天观和两仙教所展现的实力,我萧笺舒可能应付得了?你私欲熏天,竟然想起这么个狗屁计策,还要打出我的名号来,其心可诛!可诛啊!”
温褚仪目光冷冽道:“公子若想成大事,便总有踏上前台的这一天,如今事情发展,已然把你推向前台,公子何故自薄不前!这天下不仅有萧元彻,从今往后,他萧元彻已成过往,现在是继承司空之位的——萧笺舒!”
萧笺舒声音冷若冰霜,盯着温褚仪一字一顿道:“温褚仪,你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地步么?”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公子岂能妇人之仁!”温褚仪毫不相让。
“你!......温褚仪,你枉为人也!我若为了江山,而罔顾父子人伦,不念兄妹之情,萧笺舒如何有脸面再活于煌煌世间!”
萧笺舒说完此话,眼中已然满是毅然决然,心中已有了抉择。
“门外,牵我的爪黄飞电!”萧笺舒神情冷峻,无比坚毅的大吼一声。
“唏律律——”烈马嘶鸣,一匹骏逸的黄骠马早被人牵了过来。
萧笺舒再不迟疑,一手夺了马鞭,翻身上马。
作势便走。
那温褚仪见状,忽的浑身颤抖,腾身站起,三步两步来到萧笺舒马前,迎着马头长跪于地。
“让开!——”萧笺舒坐于马上,低头喝道。
“公子,公子不可啊,这可是公子的机会,若错过了,再无良机啊!”温褚仪大声喊道,竟是丝毫不让。
“让开——,若再阻我,我认得你,爪黄飞电可不认得你!滚开!”萧笺舒又是大吼一声。
“褚仪纵使碎骨粉身,亦不能让!公子不为大业,倒也算了,可是此时若去雪衮别院,怕是未曾赶到,那别院已然被炸为焦土了!......公子来不及了!”温褚仪大声道。
萧笺舒肝胆俱裂,怒目圆睁,朗声道:“温褚仪,你听着,无论何时,我萧笺舒也不做弑父之事!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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