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已经快传到灞城里去了,他这是来打仗的还是来享乐的,老张忍不了,这就去砸了他的乐宴去!”
说着便要朝外面走。
刘玄玄汉面色一沉,厉声喝道:“三弟,不可造次!你若再如此鲁莽,可别怪哥哥军法从事了!”
张当阳气的一跺脚,使劲将长矛朝着大帐门前正中央一戳,转身来到刘玄汉近前,大声嚷道:“大哥,你忒也的仁厚了,他都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了,你还这样隐忍!老张真的是服气了!”
刘玄汉这才拉了张当阳的手,将他按在椅子上,坐在他近前,好言劝慰道:“三弟啊,那饭食多的是,他五千人如何也吃不完,咱们就等上一等,又能如何?再者咱们此行是为了打破灞城,克京师,迎天子,为了大局,咱们必须处处忍耐才是啊,他听他的曲,他看他的舞,他随便与歌姬舞姬高乐,咱们管得着么?再说要管也是沈大将军来管,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待明日三弟把一身气撒到灞城敌兵身上便是!”
张当阳只得一拳捶在桌几上,恨声道:“也罢,老张就先忍了这鸟气!”
刘玄汉这才笑吟吟的点了点头,转回头又朝桌案去了。
可是待他拿起手中的书册,遮了脸后,那双深邃的眼睛之中忽的射出一道寒意,更隐隐透着七分怒气,握着书册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使了使劲。
转瞬,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恬淡,专注的看起书来。
不一会儿,帐外响起脚步声,雍翥缓缓的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帐门外正中,上杵天下杵地的搠着张当阳的长矛。他不由的哑然失笑,走进来朝着刘玄汉一抱拳道:“主公,这长矛搠在这里,莫不是张将军又生气了不成!”
刘玄汉点点头,朝雍翥无奈一笑道:“除了他这般撒野,还能有谁?”
雍翥大笑,刚想说话,却见张当阳一把拽住他道:“雍先生,你给评评理,那丁嚭是不是无礼至极,搁雍先生身上,雍先生不气么?”
雍翥一挑眉毛,戏谑的哼了一声道:“气,气的五脏六腑都冒烟了!”
张当阳闻言,这才扭头朝刘玄汉道:“大哥,你看,连雍先生这样的人,都气的肠子肚子着火了,你却能忍。”
刘玄汉笑骂道:“什么肠子肚子着火,那叫五脏六腑!”
张当阳牛眼一瞪嘿嘿道:“差不多,差不多!”
雍翥却似有所指的淡笑着对张当阳低声道:“张将军,可想好好的出出气啊?”
张当阳闻言,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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