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还好,攻城不过是乌合之众,如何能阻挡得了刘玄汉入锡州城去。”徐顗滔滔不绝道。
“是也!是也!”萧笺舒恍然大悟道。
徐顗这才又笑笑道:“其实刘玄汉从灞城大营回转锡州,也是迫于无奈啊。其实他从心向外是不想回去的。其一,他新并沈济舟军马,围了灞城,一旦城破,灞城粮草军资之丰,足可匹敌整个锡州。所以他对灞城可谓志在必得。可是他不得不回去。”
“为何?他可是锡州牧,完全可以孤注一掷......”
徐顗笑道:“他刘玄汉虽是锡州牧,但是锡州何地也?一则,锡州是刘玄汉的根基所在,刘玄汉奔波这许多年,方有了一州之地,如何能舍去呢?二则,锡州牧是刘玄汉不假,可是真正锡州幕后的操控者,是名阀雍氏和,附属雍氏一族的其他地方宗族。这些宗族,扎根锡州,莫说子女数代均在锡州繁衍生息,他们每家每户都富足殷实,钱粮无数。若是正规军来攻锡州,他们大可不用过于担心,无非换个名义上的锡州之主罢了。可是青燕山那些人是什么?大贼!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之徒。若锡州真被他们拿下了。怕是那些大族先遭了殃了。到时候不仅仅是洗劫一空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萧笺舒闻言,心中暗自叹服,更加欣赏徐顗的才能了,连连点头。
徐顗又道:“所以,就算锡州城离此很远,那些城内大族再如何,也不一定能左右刘玄汉,刘玄汉也不一定回去。但大兄请想,刘玄汉的谋主可是雍氏一族的当家人雍翥啊。他若知锡州被围,当如何呢?”
“我料,雍翥也是要哦刘玄汉速速返回锡州的。所以,就算刘玄汉千个不想,万个不想,锡州他必须要回去的......正因此故,我料刘玄汉如今人在锡州啊!”徐顗笃定道。
“精妙!缜密!为兄佩服!”萧笺舒大赞道。
“至于为何故布疑阵,还要留下大部兵力,并由雍翥统领,更在大营中军大帐竖了刘玄汉的大旗,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虽然刘玄汉必须要回去,但是形势所迫,他也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啊。”徐顗不紧不慢道。
“还望弟教之......”
“其一,刘玄汉攻我灞城,皆因与沈济舟联手。可是他半途并了沈济舟的人马,杀了他的主将。依照沈济舟的秉性,如何不震怒?可是大兄可曾听到半点沈济舟对此事的反应么?好像沈济舟就似未收到这个消息一般,选择了缄默。何也?定然是和刘玄汉私下达成了默契,我直攻灞城,待我攻下,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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