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郭涂明白,今日乃是扳倒许宥之一族的最好机会,这个机会一旦错过,许宥之可能会被沈济舟冷遇一阵,但许宥之之才他是清楚的,凭借许宥之的才能,早晚还会出现在沈济舟左右。
许宥之啊许宥之,老子今日不把你狠狠踩在脚下,誓不为人!
想到这里,郭涂当先拱手道:“主公,臣有事要说。”
沈济舟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看他,方道:“那你就说说吧......”
郭涂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臣斗胆,还是要说一说的,方才审大人所查之事甚大......许宥之定然难逃干系,还望主公......”
“啪——”
郭涂还未说完此言,沈济舟便一脸怒气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嗔道:“没完了是么?方才我已然说过,此事到此为止!你是耳朵不好使了?要不要拿军棍帮你通一通?”
此时的郭涂大约是有些魔怔,或者上了些许的疯劲,脖子一梗,丝毫不退让道:“主公可以处置臣,但臣曾听闻,前朝有一名臣,事事都要追查到底,探明真相,为此更是不惜触怒天子,天子赞其为强项之臣,如今主公英明神武,臣欲效仿那强项之臣,还望主公成全!”
“我......”沈济舟被郭涂气乐了,但见他一副大义凛然之相,若自己再要阻拦,真就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遂随意地摆摆手道:“罢了!你说说,许宥之当如何处置!”
郭涂这才一拱手,浑身顿时来劲,一指许宥之道:“此人身为渤海重臣,主公仰仗的谋主,以臣之见,却犯有三条大罪!其一,屡屡在战局上判断失误,使我军遭受重大损失,致使旧漳久攻不能克之;其二,纵容其族弟,在渤海大肆做下不法勾当,借机敛财,损害渤海和主公声誉;其三,与萧贼心腹是否勾结,是否做下了出卖我军、渤海和主公的事情,还需详细查明!请主公允臣查明此事,已报主公!”
许宥之听完,却忽地仰天大笑,半晌不止。
郭涂顿时吹胡子瞪眼道:“许宥之,你笑什么?不要以为这样便可掩饰你的心虚!”
许宥之笑罢,狠狠地瞪着郭涂,朗声道:“我笑跳梁小丑,也要效仿先贤,在此夸夸其谈,胡乱栽赃些罪名!”
他这话说得已然不客气了。
郭涂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怒道:“好你个许宥之,你比我官阶低,竟然当着主公的面,辱骂于我,也好,我便再加一条,你有失仪之罪!”
沈济舟也有些生气,尤其是听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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