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心中暗自懊丧,奶奶的,老子出手重了,真特么的疼......
他不耐烦地抖抖手,将手上蚊子的尸体用力的甩掉。
“呸——”他又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道:“奶奶个熊的,这穷山僻壤鬼地方,蚊子比人都多,老子是倒了八辈五的血霉,屁颠屁颠地写什么军令状,去守麒尾巢......结果,跑来喂蚊子......这买卖赔大了!”
一旁的士卒闻听,赶紧溜须拍马道:“将军神勇,所以主公才将大事托付给您......”
姜琼一口吐沫啐在他的脸上,破口骂道:“你懂个屁!都特么的赖那姓许的,忒不是东西,非要向主公进言,说什么麒尾巢要增援固守,以免萧元彻偷袭,他奶奶的,自咱们进了山中,除了见了蚊子和虫子,萧元彻的兵马连个屁影子都没有......这鬼地方,鸟都不愿拉屎,人更是不愿进来,除了我这个冤大头......萧元彻又不是能掐会算,如何知道这里的秘密......”
说着,他更恨许宥之了,啐道:“等本将军回去,就向主公参他,更要亲自打他几十鞭子,出出气,看他还嘴欠不!”
那士兵抹了抹脸上的臭吐沫,也不敢表现出厌恶神色,又嘿嘿笑道:“将军说的是,我也看那许宥之欠揍!将军揍他时,也匀给属下几鞭出出气......”
姜琼闻言,斜着眼,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那麒尾巢到底是什么所在,丁将军领兵驻守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劳动将军大架......”
“麒尾巢就是......”
姜琼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忽地想起沈济舟曾言,麒尾巢的秘密,不可外传,这才将后半句话咽下,斜了这小卒一眼,嗔道:“不该问的别问,那么多废话干嘛.....”
他顿了顿,又道:“算了,就你了,老子热得难受,这盔啊甲啊的,跟个蒸笼差不多,我现在脱了,你给老子拿着......”
这小卒肠子都快悔青了,要不是自己嘴欠,非要拍几句马屁,也不会挣这么个“好差事”。
他一咧嘴道:“将军,将军不可卸甲啊......万一萧元彻的军队突然来攻,将军怕是来不及......”
姜琼朝他脑袋上就是一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下扒自己的甲胄,一边骂道:“萧贼的人马,哪呢?是这些蚊子还是这些虫子啊,扯什么犊子呢!”
他话音方落,便觉着前头一阵人喊马嘶,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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