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苏凌一摆手道:“宥之先生,这个话就不用讲了,咱们捞干的......”
许宥之这才尴尬点了点头道:“自然是我军上下用命,固守旧漳,方能与他相持这许久......”
“好!说得好!”苏凌忽地朗声击掌道。
却冷芒一闪,直直地盯着许宥之,一字一顿道:“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却为何献计要丞相集合全部兵力出城,与沈济舟全部兵力决战于旧漳之野,更让丞相以身犯险,亲自督战,是何居心?莫不是还想着给旧主立些功劳么?”
“这......”
许宥之顿时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疾疾向萧元彻拱手道:“主公!主公!苏长史此言实在荒谬,宥之既然投效主公,必尽死力,绝无二心啊!主公您要相信宥之啊!”
萧元彻淡淡一笑,缓缓道:“宥之啊,我自然是信你,可是我亦有苏凌心中的疑惑,烦请你也替我答疑解惑罢......”
许宥之心中更为恐惧,他自少时便与萧元彻相识,深知萧元彻多疑之性,见萧元彻如此,更是慌乱无比。
“噗通——”
他双腿一软,当先跪下,朝着萧元彻叩首道:“主公啊,臣的确是为我军着想啊......”
“哼哼......”苏凌冷哼两声。
“若是为我军着想,在收到我军攻占麒尾巢的消息之后,第一要务当是正面避战,与后方加派兵力驰援麒尾巢,将所有的粮草能运的皆运回旧漳,以固我军之根本才是,为何却在粮草还未运抵之时,便要力劝丞相孤注一掷,与沈济舟决战呢?”
苏凌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未等许宥之辩解,苏凌又道:“宥之先生就不怕,正面战场我军不敌,那沈济舟在正面战场得势,哪怕两军相持不下,他也可借机派一支精锐骑兵复夺麒尾巢,到时我军首尾难顾,立见死局,到时骑虎难下,当如何处置?”
“这......”许宥之顿时哑口无言,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我与奎甲、不浪方占领麒尾巢,正着手于运转粮草之事,便接到了旧漳战起,主公危机的紧急军情,不得已之下,我只得舍下麒尾巢无数粮草,率八百憾天卫驰援奔袭。当时麒尾巢局势并不安稳,奎甲将军人单势孤,若不是沈济舟昏聩,真派大军复夺麒尾巢,我军所有的作战计划皆成空矣!即便沈济舟未派大军前来,我若不分兵前来,那麒尾巢粮草将会被运回更多,可是现在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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