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牢头儿,狱卒,一个也跑不了,丞相一旦震怒,这些人可还有命在?”伯宁少有的带着怒气道。
“这......没那么严重吧,走水不过是死牢的牢头儿和狱卒有些失职罢了,最多被丞相赏个十几军棍......要不,他们也不会跟着我干这件事啊!”苏凌丝毫不在意道。
“动动你的脑子!”伯宁冷叱道。
“丞相的性格和秉性,你和我都了解。若是平素,死牢中没有犯人,倒也罢了,也就如你所言,赏那牢头儿和狱卒十几军棍......可是,如今死牢里关着的可是审正南,丞相下令明日凌迟之人!说巧不巧,死牢此时失火,还只烧死了一个审正南......你以为丞相如此好糊弄,对此事不疑有他,深信就是普通的走水不成?”伯宁冷声道。
“这......”苏凌不由得一怔。
伯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没有当面力阻丞相不要对审正南处以凌迟,他便不疑你了?若我的情报无误,你可是当着丞相的面,和二公子因为此事争执不下的......你以为就算死牢走水之时,你不在现场,丞相便不疑你了不成?”伯宁又道。
“我......”苏凌又是一阵无语,缓缓低头。
他承认,伯宁斥责自己的话很有道理,他无法反驳。
“我敢说,丞相一定会勃然大怒,就算你苏凌可以凭借丞相对你的宠信,安然无恙,那些巡城卫呢?那牢头和那些狱卒呢?怕是都会因此事掉脑袋吧!”伯宁冷然道。
“这......不能吧,老萧平素也不喜欢连坐吧......”苏凌有些没有底气道。
“有些事情,你不清楚啊!你满打满算在丞相身边不过数年,我可是在他身边待了十几年.....我还记得,当年丞相还是征东将军时,锡州徐恭祖为巩固与丞相的关系,特地将丞相的父亲接到锡州城,供养一段,又派手下部将亲自将丞相的父亲送往充州,以期丞相能阖家团聚,临行前,金银宝物送了一大车......可是,千算万算,那徐恭祖未算到他那部将见财起意,竟于半途杀害了丞相的父亲,掳走了钱财......”伯宁声音逐渐放缓,似乎沉浸在往事之中。
“这不是搬石砸脚么......”苏凌冷笑道。
“谁说不是呢?噩耗传来,丞相痛断肝肠,令三军戴孝,发兵十五万,杀奔锡州!誓要报父仇!”
说到这里,伯宁看了一眼苏凌,一字一顿道:“苏凌啊,你可知最后发生了什么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