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容忍你们兄弟三人,手足相残......明争暗斗......你死我活的!”说着,他看了一眼萧笺舒道:“主公如今三子,他对思舒公子还是最放心的,他毕竟附庸风雅,对权利在表面上是最不上心的,而仓舒......虽有心,但一向纯良,便是要争,也不会做一些算计和极端的事情,而他唯独不放心的......”说着,徐文若不动声色的看着萧笺舒道:“只有三公子您啊!”
“......我......”萧笺舒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子也不要伤心,主公疑你乃是常情也,公子军中威望最高,甚至在灞城已然有些盖过主公的意思......主公尚在,他又自认为自己鼎盛之年,所以更加忌讳诸子染指军中,这是对自己权位最大的威胁......”徐文若毫不隐瞒,直抒胸臆道。
萧笺舒默然以对。
“而主公也注意到了,四公子仓舒在军中的威望根本不能与你争锋,所以此次伐沈如此重要的行动,他一反常态地将你留在后方,而带了仓舒前去......可他千算万算,未算到有旧漳之围,公子竟带了灞城军千里驰援,更是好大的功劳,而仓舒虽在军中,所立军功与你一比,却是不够看的......”萧笺舒赶紧道:“这也是笺舒受先生指教,才有此一功也!”徐文若摆摆手道:“此事有一利,就是公子在不可能之际捞了偌大的军功出来,但更有一弊,便是此事更引起了主公的警觉,加之仓舒更是出他所料的要求同公子您返回灞城,主公更是全盘计划落了空......”
“所以......父亲便跟郭白衣合谋演了一出戏,目的便是以诈死之事,考验我萧笺舒将会有何反应了.......嘶......”萧笺舒想通这些,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脸色变了数变。
徐文若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萧笺舒道:“公子啊,若老臣推断得对,公子不管不顾吗,尽起灞城大军,前去前线,那沧水关前,等待公子的将是什么......公子,你敢想么?”
“我......小侄......一时冲动,若不是先生,几乎要铸成大错啊!”萧笺舒脊背发凉,忽地朝徐文若恭恭敬敬地跪下叩首道:“若不是先生极力阻止,笺舒焉有性命!先生对笺舒之恩,恩同再造!请受笺舒一拜!”徐文若也不拦他,真就受了萧笺舒一拜。
他方将萧笺舒扶起,眼中熠熠有光,沉声道:“二公子啊......你之智计,也是世所罕见,惟缺者,乃是耐心......这权利一途,切忌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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