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璩抬头看了看深黑的夜空,忽地昂首铮铮道:“我这毒药,其性最毒!乃是用一魂一魄,还有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药引研制而成的!”
萧元彻眉头微蹙,沉声道:“哪一魂,哪一魄?还有那所有人都知道的药引是什么!快讲......”
蒋邺璩昂头惨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
“萧元彻你听好了,这三样皆与你有关!便是死在宛阳城的你的长子萧明舒的鬼魂,你的侄子萧安钟的魂魄,至于那人尽皆知的药引嘛......便是你这个无耻下流之徒,非要睡孙骁寡婶,激怒于他,差一差要了你的狗命的丑事提炼而成的!”
说着,蒋邺璩恨恨地盯着萧元彻满是讥讽的大笑道:“萧元彻这副毒药,可有解乎?哈哈哈......”
说着,他蓦地一抬头,朝着萧元彻唾去,萧元彻赶紧闪身,脸躲了过去吗,他那口血
污正吐在萧元彻当胸。
斑斑血色,腥味刺鼻。
萧元彻脸色铁青,火撞顶梁。
所有人都知道,宛阳一战,是萧元彻最耻辱的一次败仗,长子萧明舒和侄子萧安钟的死,更是他心中的逆鳞,任何人都触碰不得。
而眼前这蒋邺璩竟然如此,他岂能不怒。
萧元彻雷霆大怒,后退两步,早有侍卫近前用巾帕给萧元彻擦拭胸前的血污。
萧元彻眼中的冷意让人毛骨悚然,声音愤怒而满是泼天杀意,一摆手道:“擦它作甚!滚!”
两个侍卫身体一颤,低头退了回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萧元彻并未立时动怒,只是阴沉着脸,满身杀意的缓缓转头,朝自己的椅子前走去。
沉默,令人窒息。
萧元彻来到椅子前,坐了下去,缓缓闭上眼睛,那脸上的神情,似乎比方才还好了一些。
郭白衣离他最近,他的心却猛地一沉。
因为郭白衣分明看到,萧元彻双手紧紧地攥着,两只手因血流不畅,已然青筋暴起。
“主公......”郭白衣低低地唤了一声。
“呼啦――咣当!”萧元彻蓦地一挥手,将面前小几掀翻在地,其上的茶卮茶壶散落一地,摔得四分五裂。
“呵呵......哈哈哈!哈哈.......”萧元彻一脸戚然和沧桑的仰天长笑。
“自我起兵以来,大大小小百余仗,身边文臣武将,死的死,老的老......换了一批又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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