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关城中,听到了关内的百姓议论,说萧元彻的大军已然围了这天门关随时都有可能杀进关内。
萧元彻来了......那也就是说,那个姓苏的小子定然也来了。
一时之间,新仇旧恨,齐齐地涌上心头。
劳资现在混得这么惨,都是你苏凌害的,既然在天门关碰上了,那劳资就不走了,死等,总有一天能等到你苏凌进关!
到时候把苏凌杀了,万一顺手再把萧元彻的脑袋划拉下来,到时候提着两颗脑袋献给大将军。
嘿嘿,劳资还是魍魉司之主!
牵晁打定主意,见也无人识破他的身份,便一头扎进了深山之中,寻了一个破庙安身,平素打些山中小兽,或者挖些野菜,又不知从何处寻得破陶罐,没事的时候,在关内城中逛游,再顺点干草、干柴回来。
于是白日他便有时偷偷潜入关城,打探天门关的局势,晚上便回到破庙之中安身。
就这样了过了几日。昨夜他潜入天门关守军军营,打探消息,返回之时,天色已然发亮了。
只是等到他回了破庙,却发觉“家”被偷了。
这年头儿,自己都够惨了,那小偷儿竟然连干柴、陶罐和野菜都不放过。
这下牵晁可是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从破庙中出来,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雪地上有脚印,一直向前延伸。
他便顺着这脚印一路寻找,做梦也没想到,发现了苏凌和穆颜卿。
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又看他们用了自己的陶罐,燃了自己的干柴,吃了自己的野菜,这下他更是恨得牙根直痒,这才跳将出来,要找苏凌和穆颜卿拼命。
当然和里面的一路波折,苏凌自然是不清楚的,只是觉得当初那个心狠手黑、瞪眼宰活人的魍魉司主牵晁,实在混的有些惨。
牵晁闻听苏凌此言,冷哼一声道:“呸!我与你们有什么旧好叙的?”
苏凌故意拖延时间,穆颜卿已然在一旁暗暗的运转内气调息。
苏凌一脸笑吟吟的,十分随意的耸耸肩道:“牵晁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好歹咱们渤海相识一场,当时在城中也并肩战斗过......也算有联手之谊是吧,怎么就没有旧可叙了呢?”
牵晁冷声道:“休要再提,当时我人在矮檐下,迫于情势......只能与你们联手......但是,联手归联手,苏凌的,咱们的仇是不是该好好算算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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