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并未外翻,只有一点的就如划伤的痕迹,但伤口却深到切断喉管......也解释了为何那两个死去的暗影司兄弟的细剑会丢失......是凶手用他们的细剑......也就是你们腰间佩戴的同样的细剑,将中大的喉管割断了......”
众人一片哗然,都怔怔地看向自己腰间的细剑。
韩惊戈朝身边两个暗影司众挥了挥手,两人极速去了,不久匆匆返回,刚想朝韩惊戈回报。
韩惊戈摆摆手道:“跟苏督领回报......一切听苏督领的!”
那两人忙朝苏凌一拱手道:“苏督领,方才我等去了袁督司尸体那里,用腰间的细剑比对了袁督司喉管的伤口,丝毫不差,就是我们的细剑造成的伤口!”
“这便很好地解释了,为何喉管已断,房中静悄悄的......中大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自然静悄悄的,而由于血是那样缓慢地流出来的,中大不会立时就死......只能痛苦地保持僵硬的被切断喉管前的最后的欲写什么字的姿势,然后看着自己的血液汩汩流出,然后自己的脖颈和衣领......”
苏凌说完,长叹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血一点一点地流出,直到流干,感知着自己的生命在慢慢地消亡......中大该是多么的痛苦和绝望啊!”
苏凌神情之中满是浓重的悲伤和不忍。
“这!杀手太残忍了......袁督司死得好惨!苏督领,韩督司......一定要查出凶手,为袁督司报仇啊!”
袁中大的年岁,在整个天门关暗影司是最年长的,平素宽厚待人,为人敦厚,事无巨细,十分的照顾暗影司的弟兄们,暗影司视之如兄如父。
如今惨遭此毒手,如何能让这些汉子们不痛断肝肠呢。
早有人热泪满面,纷纷单膝跪地,出言恳求起来。
苏凌长叹一声道:“一入暗影司,终身暗影司......诸位,丁小乙已死,原以为诸位早就忘却了何为兄弟,如今中大遭此毒手,还望兄弟们时刻牢记,他们都是咱们肝胆相照的兄弟啊!”
韩惊戈、陈醒三皆神情肃穆,带头恭声道:“我等一刻不忘!生同行,死同当!”
苏凌收拾心情,又道:“那么最后一个谜团,便是这位置摆放蹊跷的茶壶和茶卮了......”
说着,苏凌一指那茶壶茶卮道。
“这些不是袁督司当时吃茶所用么?这有什么谜团的呢?”众人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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