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随意地看了看远远跪在房门处的那个人,眼中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那个人确实感觉,他投向自己的眼神,比外面的风雪还要更冷一些,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萧元彻嘴角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淡笑,随即声音一沉道:「门前......下跪者何人?」
那个人闻言,赶紧再次叩首,毕恭毕敬的,声音颤抖的更明显道:「罪......罪民......忘机......叩见丞相!......」
「忘机?......呵呵......」萧元彻似乎哑然失笑,看着眼前下跪的人,那笑声竟似越来越大。
忽地,他蓦地一拍书案,笑容尽消,沉声道:「你是忘机?......可似乎,我想见的人......并不叫什么忘机啊!......」
那人闻言,便是一哆嗦,赶紧叩首道:「罪民说错了......罪民不叫忘机......不叫忘机!」
萧元彻这才沉沉点了点头,声音冷冷道:「那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说说,你是谁......讲!」
那人连连叩首,用力之下,头上的道冠早已掉落下来,咕噜噜的滚到了黑暗的角落。
他也顾不上许多,叩首到额头出血,这才诚惶诚恐道:「罪民......不敢欺瞒丞相......罪民谭白门......罪民之父,便是......谭敬!」
萧元彻闻言,却是不说话,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在审视他一般。
眼前之人,不是谭白门,又是何人?
半晌,萧元彻方淡淡道:「你叫......谭白门?......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只是,你为何口称罪民呢?既然如此......那你就说一说罢,你......犯了什么罪了呢?嗯!......」
说着,他的眼中射出一道利芒,灼灼地看向谭白门。
谭白门体如筛糠,跪在地上不断叩头,口称罪该万死,声音惶恐至极。
萧元彻似乎有些不耐烦,见他一直罪该万死地说个没完,忽地一摆手,怒道:「既然罪该万死......何不现在便死呢!......我成全你,如何!」
「砰——」的一声,萧元彻拿起桌案上的佩剑,朝着谭白门的脚下扔去,不偏不倚正扔在谭白门的眼前。
谭白门不知道是过于害怕,还是如何,见那佩剑闪着冷芒,直刺双目,竟似乎缓缓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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