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罚了他半年的俸禄,这才了事......”
苏凌闻言,这才玩味儿般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想兄长跟周昶之间,还有这等旧事......”
许宥之一摆手,颇为无奈道:“唉,贤弟,你是不知道,这个周昶标榜自己清廉正直,他可不仅盯着我许宥之,像是郭涂、淳庸等等,只要是渤海大族的官员,不管是他们做了一些说不过去的事情,还是他们家族子弟做了一些说不过去的事情,他都要插手,完全是一个不近人情的货色......久而久之,得罪了权宦,这才被贬黜到了天门关,以他周昶之才,做天门关的守将绰绰有余,可是因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只做了个副将,给那吕邝打了下手......”
说到这里,许宥之冷笑道:“不过,在我看来,这周昶落了那个结果,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不识时务!怨不得旁人!”
苏凌静静的听着,暗中对周昶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这个人的确是个铁骨铮铮的正人君子,做事情光明磊落,不愿同流合污,才会被排挤到了天门关做了个副将。
唉,这样的人,死了着实可惜啊。
苏凌心中如此想,嘴上却不如此说,哈哈笑道:“兄长,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我想兄长定然会不计前嫌,竭尽全力劝降周昶的,必定现在他是阶下囚,却被丞相赏识,一旦您招降了他,他被丞相抬举,能不感念兄长的大恩大德么?”
许宥之双手一摊,十分无奈地苦笑道:“罢了罢了......我不指望他感念我,只要他到时不在主公面前参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再有,这周昶就是茅坑里的石头,端的是又臭又硬,我想,这个人绝对不会是那种好说降的主啊,恐怕招降一事,却是咱们一厢情愿啊!”
说着,许宥之连连摇头叹息道:“唉,一旦招降不成,你我岂不是会被主公见责......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哎——,兄长!以小弟来看,兄长却是有些多虑了,您与那周昶之间,不过是旧日恩怨,如今兄长乃是主公面前的军师,而周昶不过阶下囚而已,朝不保夕,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可能......俗话说得好啊,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我想他周昶也不是个傻子,原本必死,现在有了生路,如何不愿意呢?......再有,周昶好歹也跟兄长以前同属沈济舟麾下,这一点是其他人比不了的吧,这也是小弟在丞相面前保举您的重要原因啊!”
许宥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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