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失修而脱落,只有极少的区域还能看出原本的颜色,便是那落云镇三个字,也有些模糊不清。
大雪皑皑,落满了整个镇子的每个角落,寒风呼啸,整个镇子犹如被冰封了一般,孤寂而渺小。
镇子破败,稀稀落落的有些房舍,想来是兵荒马乱的岁月,许多人背井离乡,甚至在战乱中丢了性命,这小镇也只能在战乱中苟延残喘,所以小镇的人并不多。
镇中的房舍基本都是低矮的草房,偶尔有几处木质的房舍,却也占地不大,房舍虽然比草房高些,但也并不显得多么的出类拔萃。
大体上,那为数不多的木质房舍,是镇上还算有些家资的人的宅院吧。
只是,在镇子的正中处,有着一处三层的木质高楼,后面还有两进小院,看起来高出整个镇子的建筑许多,显得有些突兀的醒目。
可是,就算这座三层的木质高楼如此的显眼,也仅仅是因为单纯的比镇子的房舍都高的缘故,并无任何的奢华之感。
却见那三层高楼正中的门楣两旁,挂着两盏红灯笼,被雪打的左晃右晃,明明灭灭。
透过那明灭的光,可以看到门楣正中四个大字:落云客栈。
落云客栈,是这个镇子,不,再大一些,是这方圆数十里,唯一的,仅存的一家客栈。
即便如此,这客栈的东家都有好几次想要关张不干了,兵荒马乱的年月,这镇子离着大城颇远,最近的也是五六十里外的天门关。所以,这里的生意可想而知的,很差。
可是,这摊子已经摆下来了,总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吧,反正三层木楼和后面的院子厢房,闲着也是闲着,东家便辞了伙计,一家人住了这里之外,也亲自照应所谓客栈的所谓生意。
真有一些错过宿头,或者偶尔来投宿的过路人前来,那东家吃什么,他们吃什么。
至于房间嘛,多的是,过路人想住哪间就住哪间,只是临走给银钱便是。
今日这客栈的东家在客栈打了一天的瞌睡,也未曾见到一个来住店的人,一直到天都黑透了,别说人了,便是个鬼影子都没有。
于是,那东家便拿了门板,想要关门,望着门外黑夜中洋洋洒洒对的大雪,自言自语地说,这鬼天气,真就有什么人投宿,那真就是怪事了。
只是,话音方落,这怪事真就来了。
毫无征兆的,门口竟然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两个道士,一个年岁稍大,却也不过二十岁上下,另一个却是看着小上不少,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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