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犹如晴天霹雳,愣在了那里......半晌我才身体一软,眼前发黑,扑倒在地上......”边章忽的凄然的说道。
“发生了什么......孔鹤臣的信中究竟写了什么......”苏凌心中一紧,急问道。
“那最后写着几句话,李嵇阳奉阴违,欲出卖清流一派,陷我于万劫不复之地,被我发现,故而杀之......念在孤儿寡母,实在可怜,暂且看在你北儒圣的面子上,不予追究,然见信之日,断去一切供给......”
“李嵇兄弟,到最后都未曾逃过......孔鹤臣的毒手啊!是我害了他,害了他啊!”边章说着,痛断肝肠,以拳捶胸。
苏凌脸色大变,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道:“为什么会这样......孔鹤臣不是已经保证过......这到底是为什么?!”
林不浪忽的凄然大笑,笑中有泪,恨声道:“我父李嵇,胸中锦绣,大才也,如何甘心之做一个小吏幕僚,还要为孔鹤臣这种虚伪之徒所驱使呢!事实上,从我父亲走出春闱场的那一刻,他便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跟孔鹤臣斗到底!......”
“所以这半年间,父亲假意的投靠孔鹤臣,甘心做他的幕僚小吏,实则暗中地联系了那被剥夺春闱权利的二十八名读书人,想要共写血书,直达太学,唤醒那些热血的太学生们,一起直告至天子驾前,彻底地撕下孔鹤臣和那些伪善阴险的朝臣的真面目......”
“然而,父亲终日为此事奔波,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这二十八名读书人,却无一例外,在半年不到的时间,全部死于非命......噩耗一次又一次地传到父亲那里,父亲痛断肝肠,眼中泣血......他根本就不相信官府结案上所写的都死于意外......他知道,这二十八位读书人,无论是选择抗争的,还是选择忍气吞声的,最终的命运都是死在了孔鹤臣还有那场参与春闱舞弊案的朝臣的屠刀之下......”
“父亲悲愤至极,夜夜痛哭,却在白日擦干眼泪,在孔府之中,装作若无其事,对那些读书人被杀之事毫无所知的样子......这对他来说,该是多么的煎熬和痛苦啊!”
“可是,即便当时之事的二十八个读书人全都死了,父亲也没有想过哪怕一次的放弃......死者已死,唯一的生者,却还是要继续自己的计划,直到真相大白于天下,直到天日昭昭!......”
林不浪仰头闭目,忽地凄然道:“只是,哪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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