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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受了惊吓,晕厥过去了。蒂娜、蒂娜……醒醒……”西福斯轻轻拍了拍老婆的脸颊。
西福斯太太猛地深吸一口气,醒了过来,没想到刚好看到许微微往嘴里放虫子,大脑又宕机了,软在西福斯怀里。
许微微:……怎么就这么赶巧,早知道忍一会儿再吃了。
女人开了眼了,从没见过被虫子吓晕的,还是接二连三的晕,城里人这么不经吓吗?她女儿也不这样啊。
许微微歪头:?看我干什么?
“我们要不先出去吧,厨房地儿太小了。而且她这样,你一直这么托着也不是事儿。”女人善解人意道。
于是几人从厨房转移到院子里。女人搬来几个小凳子,还从屋里抱出来个摇椅,让西福斯可以把太太放到上面。
道谢过后,西福斯看着女儿问道:“薇儿,你和这位——这位女士是怎么回事?好好说,不要省略。”
许微微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在听到女人担心许微微走丢而把她留在自己家时,西福斯父子再次表达了感谢。
接着,就来到了最后的重头戏,虫子的部分。
当时女人忙完,不知从哪拿出来个罐子,倒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端到水管处,一个个捏起来用刷子刷。
许微微好奇,凑过去看。女人本想吓她,捏起一个猛地举了起来。
活蹦乱跳、不停挣扎的虫子就在许微微面前十厘米的地方挥舞着六只脚。
女人预想中被吓了一跳的反应并没有出现。相反,许微微惊喜的抓住她的手,把那只虫子拿了过来,放在自己手心端详。
“你不害怕啊?”
许微微嘿嘿笑了。她怎么会怕呢,这东西她从小吃到大,美味的不行,还是季节限定。随便炸一炸或者煎一煎,撒上盐,别的什么调料也不用加,就是一道无与伦比的美味了。
它就是——蝉的幼虫!只在夏天出没的一道顶级美食!
学名金蝉,也有叫知了猴的,蝉猴、蝉龟的,还有叫爬叉的,不同地区叫法不一样。
每年夏季,在地下成长了三到五年的幼虫会钻出地面,爬到就近的杂草、树木上,完成蜕皮,最后羽化成成虫——也就是蝉。
这个过程中,幼虫要面对的最大问题不是脱壳,而是躲避人类的捕捉。许微微记得每年夏天,村子里都有很多人在夜晚出动,拿着手电筒搜寻幼虫。
不仅小孩子,大人也对这口美味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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