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茨领完奖就满不在乎的把那些东西又还给了自己老爹。然后径直朝着许微微走了过来。
半路上,那被肌肉撑爆的臂环终于坚持不住,掉了下来。甘茨愣了一下,跟接烫手山芋似的两只手倒腾了几下,最后把它接住了。
“甘茨哥!太厉害了!不愧是你!”许微微朝他竖起个大拇指。下一秒就见甘茨朝她抛过来个什么东西。
许微微接住后拿在手里打量,发箍吗?还能活动的。
“这是什么?”
甘茨指了下自己的胳膊,“臂钏,被我撑坏了。我不爱戴这些东西,这个尺寸也有些小了,你拿着当个手镯吧。”
“哦!想起来了,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许微微恍然道。随即看了眼甘茨的手臂,没用力的状态下都快赶上她大腿粗了。再对比这个圈的尺寸,是有点勉强。
臂钏分为四部分,两段黄金两段玉石,中间用金扣连接,看起来华贵极了。许微微套在自己手腕上比划了一下,明显大了一圈。
甘茨看到又要了回去:“我改好再给你吧。”
“嗯。”许微微点点头,把它放到了甘茨的手心。她早已不是那个日子过得紧紧巴巴,随便都会被物价惊到的穷丫头了。
这些年名贵的礼物不知道收了多少,个人账户的余额也早都累积到了一个可怖的数字,她已经很久没关注过了。钱多到一定程度是会让人失去兴趣。
一个金玉臂钏,还是坏掉的,许微微接受的毫无心理负担。
一天时间并未能将所有赛程进行完毕,参赛的选手太多,临近日暮才将将比完了三项。剩下的长跑太耗费时间,不再来一天是比不完的。赛马节一般都是三天,第一天技巧性项目和短跑,第二天长跑,第三天再安排一些摔跤拔河之类的娱乐性活动。
当天结束后,许微微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告别了甘茨和三个家长,到了祭司那儿。
有危险运动就有人受伤,每年这种时候祭司和桃花都会变得很忙。她们只有两个人,却要承担一整个部族的医疗需求。
这还是在有人伤势不重,怕添麻烦,自己回家吃药凑合的情况下。
许微微知道了就开始固定在活动结束后来帮忙,三人往往要忙到深夜才能把所有病人送走。
今天也不例外。
祭司在给针过火消毒,许微微一样样往药柜里补充消耗过的中药,桃花提着煮过膏药的大铁锅到水龙头前洗刷。续骨的膏药,每年她们都要提前熬一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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