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璋,是他买来的杂活女仆,平日吃穿都住在店里。
徐束微微颔首,没多问地说:“去看东西吧。”
“哎,您跟我来。”
沈河边说边向伙计狄琪璋伸手:“仓库钥匙呢?”
“在这里,老板。”狄琪璋拿出杂七杂八互相套了六七个的一把钥匙,很快缩着手后退。
沈河眼睛很尖,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怒道:“你藏了什么?”
“没,老板,我什么都没有藏,真的……”狄琪璋挣扎起来。
她身材瘦弱,不是沈老板的对手,很快就被一脚踹在地上,被他搜出来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
摊开这张纸一看,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甚是丑陋,然而意思很清晰,分明是个举报信。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每月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还敢举报我的东西来路不正?说我克扣你的工资?
“我让你写,让你写!你还写不写了?写不写了?!”
沈河火冒三丈,拳打脚踢,把狄琪璋打至跪地,一巴掌一巴掌往上抽。
“老板别打啦,老板别打啦,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老板饶命啊!”
狄琪璋被打得满地乱滚,脸颊肿起,嘴角溢血,哀嚎连连,惨叫不断。
徐束脸上笑意盈盈,拦住了沈河:“沈老板,一个伙计而已,何必动怒。”
沈河愣了愣,发现徐束力量很大,自己动弹不得,这才只能作罢。
末了,他还紧张兮兮地说:“先生,你别听这个丫头胡说八道,我沈河的东西,来路最正了,要价最公平了。”
徐束点点头:“无妨,看看再说。”
“行。”
沈河找出钥匙,打开了厚重的铁门。
吱呀~
屋内昏暗,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一股子混着老坛酸菜味儿的腐肉气息,就这么涌了出来,争先恐后。
徐束皱起了眉。
沈河却笑开了花,自顾自拉了下门边的开关,点亮房梁上用自个儿拉的电线挂下来的灯泡。
橘黄色的暖心光照下,只见屋子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大的有一米高酒缸,小的也有几十公分,各个都用泥封包好。
堆放在封死的窗口处的玻璃罐子里面,则是有一对对竖眼反射着黄色的灯光,显得诡谲而邪性。
那些被泡在玻璃罐头中的,是长得相当扭曲的胎儿。
人类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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