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别人怎么治理,他没资格过问。
但是。
某些人养了有危害的怪物,这就和我有关系了!
他嘴角一翘,直接火速赶往袭人乡边远地区,回到了食人花的地盘。
这一次,他没有贪恋花妖美色,进入后,二话不说,就将整个院子的大小花妖通通一扫而尽,全部灭杀了个干净。
赶在主人家回来之前,徐束快速离开,没和对方碰面,并在墙上留下一行字。
“此怪已生食人之心,妄图吃我,现已被我斩杀,扼杀罪恶!”
“身为主人,切记严格管教诡仆,不可懈怠,放任诡仆伤人者,吾定斩不赦!”
“裁决司管得了的事,我管;裁决司管不了的事,我照样管!”
“我即是蓬莱执法官——喻鸣銮!”
十点半,开着小货车、悠哉悠哉地拉着一车肉猪回到住宅的“二阶火法师”云堇溪,呆若木鸡地看着墙上留下的大字,脑子一片混乱。
她好一会儿才推开大门,迎接她的是满地已经被铲平的地,以及再也听不到对方呼吸的“食人花娘娘”的尸体。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喻鸣銮是谁啊!”
云堇溪眼眶通红。
一想到过往的欢欣岁月,她不禁悲从中来,抱住异种的残尸,仰天怒吼:
“喻鸣銮……杀害我的诡仆,毁掉我的家园,我云堇溪在此发誓,终有一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悲愤交加的声音响彻云霄。
然而当然传不到作恶多端的徐束耳中。
他已离开袭人乡,但并未再去其他的乡镇。
因为在征途中测试过,除了袭人乡这只花妖外,其余各地的“诡仆”们,均未率先对他发起过袭击。
被他侵犯后的反抗当然不能算,那属于正当范围。
这就可以证明,其他“诡仆”有受到主人的严加管教,只有这只花妖已经处于失控边缘,正好杀了拿点贡献,虽然不多。
其实钱不钱的真无所谓,主要就是喜欢为民除害!
因此,‘无害可除’的徐束一离开袭人乡,便火速找了一处树林,在地上挖了个洞,钻进去摊开了太初卷。
“是时候借助命格池子的好坏,来初步推测近期的未来,是否有潜在危险了。”
“顺便再通过这种方式验证下,命格池子和未来危险的具体关联程度究竟是否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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