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且不可因为年少聪慧而骄傲自满,须知这京城之地,人杰不知多少。为父就听说,有个解氏神童,过目不忘,应口成诵,开口成诗……此类神童不要太少。”
说着。
苏贵渊又陷入感叹之中,“当年洪武唯一一届科举,那状元榜眼,更是年少闻名的神童!如今在朝堂已经占有一席之地。”
“为父资质鲁钝,堪堪考了个秀才功名,若非这天下局势,为父怕是连个户部检校都混不上,所以,为父曾经是很知足的。”
苏闲哼哼了两声,“嗯,是挺知足的。”
“罢了!”
苏贵渊一摆手,又哈哈笑道:“总之,我儿的名头如今已经响彻京城,圣上亲口所言麒麟子,便是这天下最大的称赞。”
“这国子学,为父已经为你打点好,届时,你直接去上课就行了。安安稳稳的读上十年书,未来这大明,才是你们年轻人的。”
苏贵渊说着,甚至坐过来,贴心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为父的任务,就是保证我儿在这十年里,平平安安的长大!”
苏闲并不答应,而是转了转眼睛,提及另一件事。
“爹你去了这中书省,当这個提举,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跟那丞相走的太近。”
“嗯?”苏贵渊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苏闲的告诫。
“总是你知道就行了,我要说那位皇帝老爷,早就忌讳那宰相,甚至想……”
苏闲刚要继续说下去。
谁知,苏贵渊径直道:“哈,你也太高看你父亲了,走的太近?为父有那个资格吗?整个朝野想要踏入胡相大门内,那是那从皇城一直排到南直隶外面去。”
“更何况,我只是去宝钞提举司,除了有幸拜见一番丞相外,恐怕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苏贵渊显然是打听过的,“为父都打听清楚了,这宝钞提举司,一年只有两次忙,每次均印发五百万贯的宝钞。哦,想必你也知道,这一贯钱大约就是一两白银。”
“此为一国重脉,所以圣上对此颇为看重。规矩也立得很严,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麻烦,只要为父规规矩矩、谨小慎微……”
说着,苏贵渊似乎想到什么,暗道自己还真是本性难改。
旋即笑道:“当然,为父也会试着改变,争取好好历练,得到胡相乃至陛下看重,早日迈入奉天殿内,做那当朝诸公之一。”
苏闲欣慰点头,“嗯,爹,你努力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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