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虽是孝心,但绝不可不重惩!”
话音刚落。
立时,便有数道礼部臣子跟着其同一个态度,开口怒斥起来。
圣上来国子学,说白了这是礼部的地盘,大家看热闹看的好好的,突然又来人捣乱,还是一番指控?
于情于理,礼部都必须站出来,赶紧平息此事。
否则,谁又能肯定今日圣上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会不会因此而怪罪礼部。
当然……
若有心者,却是能从吕本的这些话中,听出不一样的意思。
其虽然是明着怒斥,但话语中却将在场的京城百姓,以及一众学子抬了出来,这里面的意思就由不得人不多想。
“圣上。”
此刻,苏闲心中再度一动。
声音却是从自己的旁边传来,他转身一看,竟然是宋濂。
“诚意伯还在京城时,与老夫交好。当初诚意伯突然病重,此后有御医前去诊治,又拖了数月。”
“在京期间,老夫也曾去看望,诚意伯尚能有说有笑,行走坐卧均不受影响……”
“可之后,在回乡的路途中这才病亡。”
“当时,刘涟一直陪在诚意伯身边,其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本以为回乡养老,却不想成了回家守孝,此为人间悲痛!”
“或许,诚意伯病亡之前后,我等均有不知情之事,今日他时隔三年,才能亲自来京城面见圣上,重谈此事!不如,就让其将心中之话说完。”
其话音刚落。
身后,方孝孺也连忙道:“正是此理啊陛下,我大明以孝治天下,但凡一片孝心者,圣上都给其宽恕。”
“甚至今日……”
说着,方孝孺竟然将视线看向了苏闲,“今日我等能看到这陛下称赞之麒麟子,演示格物新学。其父不足一年时间,九品变五品,掌国朝财权大事。”
“何尝又不是陛下当初念在其一片孝心,宽恕其父,才有今日之景?”
其话音落下。
苏闲心中一怔,提我干什么?
而此刻,他显然看到,那刘涟的视线也朝着自己这边看来。
忽然道:
“启禀圣上,臣今日能鼓起勇气,面见圣上。”
“正是一路赶来京城之时,听到此子传闻,遂起此念!”
“一介六岁孩童,尚且能不顾一切,逾越礼法,替父上奏大胆奏疏。甚至不仅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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