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忠臣,没人陷害,除非他自己露出马脚。”
“这新钞是什么人能在短短时间内做出来的吗?从材质、油墨、乃至是图案顺序等等,既然出现在这里,这就是实证!”
胡惟庸再道:“恐怕其在空印案之前,就早已经有所准备。陛下,大明开国才不过十一年,在此之前,苏家父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谁又说的清楚?保不齐他们就是大元留下的奸细!”
“若真如此,那这里面,恐怕蕴藏大祸。”
顿了顿。
其再道:“当然,也有可能是真不知情,被人利用!”
“但,身为钞镜院院使,却丢掉印版,被人以实证告发,无论如何,都是死刑!也都必须查!要揪出其背后一切之人!”
胡惟庸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终于,看着朱元璋已经越发铁青愤怒的表情,他不由得再度喝道:
“陛下,除了实证之外,还有人证。”
“人证?在哪儿?”
胡惟庸叹道:“死了?”
“什么?”朱元璋惊坐而起。
胡惟庸语气加快,“钞镜院内,铸币司大使金景仑,不日在出陕州之时,却不幸在路途遇害身亡,还被人毁尸灭迹。”
“而就在今年的四五月份左右,他曾撞见苏贵渊在宵禁之前,来到钞镜院,又匆匆抱着一物离开。”
“想必到那时,其已经发现了钞镜院的惊天阴谋,可是第二天就被调往苏贵渊以公务的名义,调去陕州。”
“这一次更是回程之际,又是被其调入山西,然后在路途身亡,这一切都有据可查,无论如何,应即刻捉拿苏贵渊,到时候势必水落石出!”
“毛骧!”
此刻,朱元璋似乎彻底忍不住了,大吼一声。
很快门外。
“陛下!”
“去带人给咱查钞镜院,去查!”
“还有,若真有同党,捉拿同党,若真有逆贼,抓住逆贼!”
朱元璋大袖一挥,喝道:
“从头到尾,从上到下,官场之上,咱要查得清清楚楚!”
“但有不法,尽诛之!”
“是!”
随着毛骧远去,胡惟庸终于心中大定。
正如他所言,此次他可不是为了苏贵渊,而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在朝中铲除一切。
之前,在他不注意之时,事情全被那苏闲所掌控。
而现在,什么父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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