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发生以上问题?
黄恪找不到答案。
但他却非常清楚,历朝历代,之所以改制是因为大势已经不得不如此。
要么改制成功,要么改制失败。
而在此之前,不论是民间还是官场,都需要一场真正触及灵魂的思想交锋!
只有如此,在碰撞中,或许才能找到答案。
可如今的官场,并不具备这个条件,因为一家独大。
不!
只有一地。
猛然间,黄恪忽然发现,自己所处的这座格物院,似乎从某一刻开始,早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
然而苏闲并不知道的是。
就在整个格物院的印刷,正式开始之后。
翌日清晨,中书省。
宋慎匆匆到来,“胡相,苏闲昨日去格物院,似乎又要发新的格物快报。”
胡惟庸抬起头,如今国朝,他风头正盛。
这都快一个月没听到苏家父子的名字了,不过基于上次,就连圣上都拿着八皇女的婚约为其造势。
和朝野其他人的猜想不同,胡惟庸这次,倒是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将其小看。
原因很简单。
尽管有很多人猜想,圣上给苏闲一个皇亲的身份,并非本意,恐怕是在还,救太子妃的恩情,再有皇长孙求情,所以才保苏闲。
但君无戏言,只要说出来,这就是天赐婚约,如何作假?
所以,别人放松,自己可放松不得。
斩草不除根,必遭反噬!
收回心神,胡惟庸看向宋慎,后者自从苏闲被赶出大本堂,也算是报了其祖父之仇,跟着自己算是走了正路。
“其又想利用格物快报做什么?是去宣泄自己一家所受的冤屈,还说本相迫害,明里暗里在说圣上昏庸不成?”
说着,其一声冷笑,他巴不得如此。
“丞相,都不是,那格物快报分四版,此次却是炼铁工艺、铸造铁剑、找钦天监,以及……四民税收?”
“哦?”胡惟庸疑惑了,这可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没说其父的冤屈呢?”
“苏贵渊没有冤屈!”宋慎坚定道:“无非是证据不足,那些证人妄想领国朝赏赐,自己来作假证,以至于被苏闲找到了空子,救走苏贵渊。”
“不过,只要我们找到其切实拿出印版、乃至杀掉金景仑、甚至是其图谋不轨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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