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运作公司上市,而这恰恰是我不同意的。因此在众盛资本的撺掇下,不少股东联合起来,希望罢免我的董事长职位。”
“当然,我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除了部分中立的股东,反对我的股东暂时并没有占据绝对的上风。但我就怕这样拖下去,闹得人心惶惶,不是公司被拖垮了,就是倾向对方阵营的股东会越来越多……”
说出了内心的焦虑,田父都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处境不可谓不艰难。但是,作为董事长,而且是“不动声色”地扛下去。他不能,也不敢向支持他的股东和员工传递出一丝丝消极情绪。
无论是同事,还是家人,他都不能露出软弱的一面,自然也找不到人来释放孤独。
现在好了,能创下这么一大摊子事业的齐政,亦“家人”亦“战友”,已经有资格和自己共同扛起这片天。
齐政若有所思。
他知道一艘商业巨舰的沉没,向来都不是很迅速地就给击垮了,很多集团公司是在缠身的债务或官司或内部的动荡中被拖垮了利益点,逐渐成为一头死去的大象,被逐一肢解。
只有身处高位的人,对大局有所掌控的人,才能够清楚每一次公司的生死攸关之处,并进行取舍。
“那伯父您有什么打算呢?”齐政开口问道。
田父不答反问道:“小齐,你对煤炭行情怎么看?”
齐政知道这是田父的考较,思忖一会道:“矿业我不太懂,姑且结合经济形势说说我的想法吧。受四万亿计划推动,国内基建大热,对能源需求也是不断膨胀,估计未来三年,煤价都处于高位;但这种需求毕竟不是无限的,再加上生产过剩,三年后的煤价大概率会大幅下跌。”
“而且,我从资料中可以看出,国内煤炭产业集中度偏低,国家必然会加快推进煤炭产业的兼并重组整合,而能坚持到最后的,估计大部分是国企。”
齐政这就属于有点欺负人了。别人是推测,他直接拿记忆说事,因此哪怕有“可能”、“估计”等字眼,齐政的语气却是十分肯定。
田父没有做评价,但结合齐政的分析,他心中的某些决定更加坚定了。
他想了想,用一种谆谆教诲的语调说道:“其实那些股东反对我,我是理解他们的。我明白,公司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盘生意,做生意就是为了追逐更多的财富。所以他们反感我多业并举、开拓海外,而是追求舒适地赚钱,甚至是上市圈钱。”
“但他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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