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着要加入嘉谷合作社,简直要气死他了。
呵,天下的乌鸦都一样黑,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自力更生,他就看这家叫“嘉谷”的公司要玩出啥花样来——反正他们包路费和食宿费,权当是出来旅游了。
等到了合作社,他们被安排进入了一个小学的大操场。操场内的座椅上满满当当的全是人,而在高台处,摆着一堆东西,上面还盖着布。
曹连福摸不清嘉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着嘉谷员工的引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差不多是抵达会场的最后一批人了,没有等多久,仪式就开始了。
合作社社长在一片或热切或疑惑的目光中上台,言简意赅道:“……现在,我们开始进行分红,等会叫到名字的社员,请上台来领钱。”
话毕,他大手一挥,就卷起了面前的布。
下方,是一堆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一叠又一叠,一摞又一摞,紧紧密密,生动而又沉静,像是一张用钱做成的床。
会场内,猛的一静,静的落针可闻。
几秒钟后,屏息凝视的人们,又齐刷刷的“呼”出一口气,整齐得像是训练出来似的。
没有人知道那里面有多少钱,也没有人见过这么多的现金。
而这,正是嘉谷想要的效果——嘉谷系大部分合作社,每年随着分红金额的提高,已经改为银行转账了。但现在为了展现“壕气”,今年的大豆合作社再次采用现金分红。
很显然,一摞摞实实在在的百元大钞,确实比一个个冷冰冰的数字更能震撼人心。
更加震撼人心的,是一个个上台领钱的村民。
“石良国,入股土地46亩,分得红利38180元;石良顺,入股土地63亩,分得红利52290元……”合作社社长挨个点名上台领钱。
“我的天哪,他们1亩大豆分红800多元!”台下的人群中不知哪位喊这一嗓子,话音刚落,人群就陷入了疯狂的讨论。
“多少?”曹连福拍拍耳朵,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们的产量是有多高啊?”
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合作社今年已经是第二次分红了,这次主要是种植大豆的分红——鲁省地区大豆的播种时间一般于麦收后才进行。
他也种大豆,因此很清楚,他自己种植的大豆,即使不考虑土地和劳动力成本,在最好的年份,每亩收益也不过是在500元左右。
而这个合作社呢,已经是扣除包括人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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