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平民化的野山参,如一阵风,飘满了半个中国,并且坚定不移的继续扩展。
唯一制约它的,只是产量而已。
……
但对于参农来说,他们没有想那么多。
突如其来的市场爆发,已经为他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幸福感。
在人参种植领域,有句话——人参是参农“跪”出来的。
薅草跪之,松土跪之,除蕾跪之,采果跪之,扶苗跪之,起参跪之……不管多大的人参,小到三花,大到十几年的人参,都离不开跪,生长一年就得跪一年,非跪不可。
如此“卑躬屈膝”,难道参农是为了让人参显得更高贵、更有灵性吗?
别扯淡了。
参农年复一年将人参“跪”出来,渴望的,不过是让腰包鼓起来。
在农村,所有问题都是缺钱的问题。人参,更是每一个根须上都依附着利益之争。
人参供不应求,参价自然上涨,广大参农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譬如在世界人参“心脏之地”的万亮镇,最早一批加入人参种植联盟的赵老爷子,最近是走路都带着风。
他今年收获了几亩十年参龄的野山参,亩产值在30万元以上,除去所有成本,老爷子净赚了八十多万。
30万元的亩产值看似惊人,但如果折算到十年,也不用大惊小怪了。当然,这得人参长得好,价格上得去,才有这样的产值。
赵老爷子美滋滋地品咂着小酒,摇头晃脑地感叹:“人参总算卖上了好价钱,现在是离我实现人参梦最近的时候。”
赵老爷子是“大神级”参农——人参把头。摆弄了三十多年的人参栽培,唠起种参的嗑儿,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三十多年,他见证了国参的起起……落落落,也是到了今年,才品尝到了人参大丰收的滋味——不仅仅是产量上的大丰收,还有收入上的大丰收。
他的儿子小赵咂咂嘴道:“要是嘉谷不加大出货,让价格上涨得更厉害一些就好了。”
赵老爷子却摇摇头:“小子,你不懂。现在这样才是参价的合理回归,一路飙涨反而就不美了。”
“价格暴涨,我们不是能赚得更多吗?”
赵老爷子眼神有些浑浊,却很清晰地吐字,道:“暴涨,也容易暴跌。平稳的上升才能持久。”
小赵若有所思。
为了控制体量规模不大的人参市场,防止参价被恶意操控,保证国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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