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嘉谷进行培训,已经成了业内很多公司的常例,一些与嘉谷有着竞争关系的公司甚至出台了轮换学习的章程。我们要是真的图谋不轨,他们早就察觉到了不是?”
经过十多年的培训投入,嘉谷一线员工的水平上了一层之外,嘉谷的培训体系也显露出了威力。
这些经过系统培训的职业农民,往往掌握着一线最实在的技术,自然是嘉谷农业基地高产优产的最直接助力。
在这种情况下,大华投入数以亿计的培训体系,对业内企业的吸引力就是非常实在的了。双方的业务冲突是一回事,来嘉谷培训基地学习又是另一回事。
嘉谷培训体系累计培养的编外学员超过两千人,遍布全国。有意思的是,获得嘉谷“农艺师”认证的编外员工,在他们各自的公司内,反而能混得更好。
当然,他们“带回去”的嘉谷有机肥、嘉谷标准什么的,就不用细说了。
张司长一时想不通,但也暂时放下了。毕竟,正如魏明所说,只要嘉谷有谋算,早晚会显露出来的。就目前的情况看,嘉谷的做法无疑是对整个行业都有益的。
这时候,培训也进入了休息阶段。
张司长趁机走到正在喝水的培训师身边,轻声问道:“你是农艺师?还是高级农艺师?”
张司长已经了解过了,嘉谷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计划”中,职业农民主要分为三类:从事农业劳动的专业技能型职业农民;以农场主、专业合作社骨干等为主的生产经营型职业农民;以农村信息员、农产品经纪人等为主的社会服务型职业农民。
从知识和专业技能来看,眼前的培训师应该是第一种,而且“职称”应该还不低。
培训师早就看到了张司长一行,甚至还认出了齐政,但她没有一惊一乍,一边猜测着张司长的身份,一边落落大方道:“两年前,我就是高级农艺师了。”
“那你的水平真是不低了。不过,你这么年轻,怎么就选择种地了?”他没说的是,作为一名女性,选择成为农民更少见。
“年轻人怎么就不能种地了?农业的未来就要看我们年轻人。”女农艺师歪歪头,指着她的学员道:“你看,这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懂政策、会用政策,学东西也快。都说我们国家的农民年龄越来越大了,这不,等我们发挥力量的时候,新一代农民就能撑起来了。”
“但年轻人不都排斥农业吗?”
女农艺师认真道:“这么说不对,很多年轻人并不排斥从事农业,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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