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爆发后,生物安全成为了养猪业亟待解决的问题,也就是克服非洲猪瘟等疫病的影响。
在这点上,差距立现——国内养猪行业过去过度依赖疫苗,而不重视生物安全。新发疫情无疫苗可用之际,尤其需要通过建立多道屏障来进行隔离预防的时候,就手忙脚乱、人心惶惶了。而嘉谷养猪体系在兽医防疫上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疫病进化管控上,而不是依赖打疫苗,人家就能最早稳定下来。
如果现在不是严阵以防非瘟,所有嘉谷系养猪场拒绝外来人员进入,申请参观学习的同行怕是早就蜂拥而至了。
最后是科技含量最高的育种技术,这一点现在还不显;但及至非瘟疫情中后期,王秉文相信差距会被彻底凸显。
无论是养殖本地猪,还是进口猪,都得避免近亲交配,需要引入新鲜血液,以改良种群的遗传性状。这是一个生物学常识。
引进新鲜血液,一种方法是本土育种,一种方法是进口。但前者周期长、投入多、见效慢,远不如直接进口来得方便。
现在来看,能完全摆脱对进口猪种的依赖,执行自己的独立育种方案的养猪企业,应该只有嘉谷农牧和温氏。而前者又比后者强得多——国际上流行丹系、加系、美系等国外猪种,却没有听说过“中系”;但在国内,开始有了一个“嘉系”猪种的叫法,足以说明了一切。
所以,王秉文不是在谦让,他是真的抱着研究学习之心过来的。
齐政半好奇半开玩笑道:“那你找到我们嘉谷育种的秘诀不?”
没想到他还真的点头了:“有点发现。”
“从嘉谷农牧与联合育种各自的经验看,育种工作需要一个相对稳定且庞大的体系支持,才能有进展。”王秉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另外,一个只养几百头猪的企业来做育种,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养猪产业工业化、集约化之后,育种技术进步的经济效益方能显现。在此之前,养猪企业大都在跑马圈地,力图把规模、产能做上去。所以也不能总是抱怨行业从国外引种,而不重视育种研究。”
“嘉谷农牧也是这样,尽管很早就在育种上开始了布局,但也是在规模大了之后,才有种猪繁育的兴盛,原因在于嘉谷体系对育种的需求完全上来了。而嘉谷超大规模的生猪群,也为挑选种猪提供了庞大的资源,包括数据资源、选种资源等……”
王秉文吸了一口气,总结道:“我熟悉的一位国外非瘟防控专家说过,归根到底,非瘟防控就是钱的问题。这话用在育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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