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兴平见此,出言道:
“礼法乃天地正道,你这邪佞鼠辈,人人得而诛之,不配受我等之礼!”
身旁马存庸闻言,立时醒悟,忍不住怕个马屁:
“师傅,说的好,这等蛊惑上官,引人入歧途之人,当千刀万剐,不配受到任何礼遇!”
见这两人如此言语,夜明又问:
“说在下是奸佞之人,那不知在下犯了什么罪过,又干了何等伤天害理之事?”
冯兴平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因为你们贸然挑衅乌鱼王,得罪观音大士这等惹不起的存在。
如此,你们还不知悔改,竟然妄想顽抗到底,实在是蚍蜉撼树,愚不可及。
此等置沿海百姓之生死于不顾的行径,还不是罪大恶极吗?”
“哦,那只有依两位卑躬屈膝,苟延残喘之策,才算是救民于水火吗?”
“一派胡言,这怎么能叫卑躬屈膝?
这是审时度势后的最佳选择,只需要牺牲很少一部分人,便能得长久安稳。
这才是当前最正确的做法!”
“是吗?那不知这牺牲的人中,可包括两位?”
“自然不包括,我等是天理之道仅有的传人。
这样的无上至理,万不可失传,自然不可轻易放弃自身。”
夜明闻言,笑道:
“两位这道理倒是灵活多变,在下记得,你们不是讲求固束一切规则,消杀一切变数的吗?
怎么还如此巧言令色,岂不是有违愚顽之道?”
“不变的乃是天理大道,所谓言语,都在道之内。”
冯兴平说着,眼中满是对自己所谓大道的憧憬。
马存庸没有那么多耐心论道,只是有些急切道:
“师傅,和这等恶贼说什么道理?
还是趁他们战力不全时,将之除去,让元大人免受蒙蔽才好!”
冯兴平闻言,也觉有理,便打算出手。
对此,夜明没有一点儿紧张表情,仍是云淡风轻的笑着。
马存庸正打算动手,却听冯兴平道:
“等等,有诈。”
这话让马存庸一愣,四下看看,并未发现什么问题。
冯兴平目光扫视夜明身后的云层,神色微动道:
“绝对有埋伏!”
夜明见此,笑道:
“看来阁下倒也不是真的蠢。”
说着,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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