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般提前洞察气机运转。
因果集上无数数据在飞速划过,姜离正在将先前开悟之时所感受到的状态于身上复现。
他剑出于真气未成之前,后发先至,斩在罗仪之身。
墨武战匣所化之剑锋利异常,斩破罗仪身上的赤袍,裂割贴身的内甲,断截肩部经脉,刚刚运行至此的真气顿时外泄,罗仪周身气机溃不成形。
但他还未放弃。
飞剑疾旋,绕到姜离身前,便要护住罗仪。
可姜离却是对周边的一切洞若观火,其心如明镜,映照着飞剑的轨迹、气机的波动乃至身体肌肉的反应,而楼观剑法的占算之能,则是将一切都进行梳理,计算出最佳结果。
姜离运剑如飞,截击飞剑,斩割经脉,飞剑被接连击飞,而罗仪身上则是不断出现剑痕,身上的经脉已是碎乱不堪。
一连七剑,剑剑料敌机先,后发先至,令罗仪无招可出,无术可使。
最终,罗仪踉跄倒地,周身染血,那口青色的飞剑也锵然掉在地上。
“嗡——”
冰冷的剑尖停在罗仪面门之前,姜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曾经给自己带来致命危机的敌人,如神魔般的威严和杀意混合,疯狂倾轧着罗仪的心神。
说是一会儿,就绝对不多拖延,这一品之差的战斗,胜败已定。
“神农之相!”罗仪死死盯着姜离,咬牙切齿,“先祖何其不公!竟然叫你这家族叛徒练就了神农之相。要不是此相,我岂能输给你?”
“不是先祖不公,是你们将我推到了这一步,”姜离淡淡道,“至于叛徒······等有朝一日,我取代了主家,届时你说,谁才是叛徒?”
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
“就凭你?”罗仪忍不住讥讽,“你以为胜过我这么一个小卒子,就能赢过公子?”
“在我眼中,伱的公子也不过是见不得光的老鼠而已。”
姜离俯视着败者,观察着他的所有反应,“姜逐云,他是取代了某位内门弟子的身份,如今境界在七品,是吧?”
当这一言道出之时,罗仪的瞳孔出现微不可查的变化,心跳也开始加急。
“看来我猜对了。”
姜离露出一丝笑容,“他容纳的是神属道果,对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三年时间内晋升到七品。”
心跳继续加急。又对了。
“鼎湖派的神属道果比较单调,九品乃是天兵,八品则为功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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