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到傅家,这说是家,其实就是个茅草屋,风一吹、雨一下就不能住人的,每次还都是孙三娘帮着修葺好。
傅新贵倒是安之若素,这厮倒也有三分皮相,不然这一事无成的,也不能让孙三娘一直惦记着。
见孙三娘过来叫了一声,他笑着招呼她坐下,又帮她倒了杯沾着茶渣的水,问道:“怎么样,你爹那边,怎么说?”
孙三娘与这傅新贵原算是青梅竹马,甚至傅家一度发达,而两人先前便私定了终身。
哪想到傅新贵的父亲一朝送货被劫了,生意流产,债台高筑,母亲跟人跑了,兄长变卖了家财还完债,因身体不好急怒攻心,撑不住也先去了,最后只剩下他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这惨也是真惨,尤其是傅新贵还没尝过什么贫苦滋味,巨大的落差让他整个人都颓唐了。
好在是这时候还有孙三娘能陪在他身边,也成为他唯一的依靠。
不过孙三娘的父亲孙屠户对于傅新贵一直不太看得上,原来孙家发达的时候,就嫌弃这小子油嘴滑舌、游手好闲的,整日不晓得做正经事。
等到孙家出了事,他也是不思进取,现在甚至吃起了孙三娘的软饭。
这种情况下对于他们两人的婚事,自然是不会同意。
哪怕孙三娘几次抗争都没个结果,这次甚至还说出了“你若要嫁去傅家,那老子便只当没你这个女儿,从此别再往来”的绝情话,这也是孙三娘走神赶路、差点撞上马车的一个原因。
而看到孙三娘沉默不应,又是这等面色,傅新贵哪里还不晓得什么意思,心里不禁恼恨起他那位未来岳父来。
不过看到孙三娘望过来,他又立刻堆上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不妨事,只要咱们夫妻同心,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呸,谁和你是夫妻了?”孙三娘轻啐了一口,面色微红。
傅新贵看得心头一热,伸手去抓住孙三娘一边柔荑,舔了舔嘴唇道:“不然,咱们先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再去你爹面前和他说清……”
“不可!”孙三娘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她如今也只给对方拉拉小手,就是想要将清白身子留待新婚之夜。
这若是在定下名分之前就先失了身,那不成了水性杨花的女子了?
傅新贵连哄了几句都没用,孙三娘拿定主意那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也只能无奈放弃,毕竟就算有心想要用强,那他也先得能够打得过孙三娘才行,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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