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烁听了,只得让开道路,眼睁睁看着伏寿上了马车,连忙让两名侍卫回来。
车里又传出曹丕的声音,“走,回府。”
朱烁满腹狐疑地上了车子,坐在曹丕对侧,出声道:“公子,就这么放她离开了?”
曹丕端坐在坐位上,长袖交叠在身前,出声道:“今天没意思,就这样吧。”
朱烁虽然总觉得曹丕有地方不太对头,但没有多想,他松了口气,毕竟曹丕回府,自己就算完成任务了。
他自然不会注意到,曹丕长袖盖着的地方,其身下长袍上,还有鲜血不断浸渍出来。
马车一路行到曹府,快到地方时候,曹丕对朱烁道:“你先下来,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了。”
朱烁连忙答应,让马车从路边停下,下了马车,又回首劝道:“公子近些时候一定谨言慎行,烁就此拜别。”
曹丕见朱烁离去,这才身子一歪,靠在板壁上拼命喘气,他的背心已经被冷汗完全浸湿,但最要命的是,现在的他,下体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他颤抖着将手深了下去,只觉触手粘稠,显然是血已经流了不少了!
曹丕眼前发黑,忍痛让马车进了曹府,让车夫和侍卫都离开后,他才跌跌撞撞爬下马车,踉跄着往自己屋里走去。
一进屋子,他就凭命翻找麻布止血,但试了几次,血却一直止不住,他翻箱倒柜,找出了存的草药之类,甚至还有五石散,他也顾不得了,疾病乱投医,只一股脑都敷在伤处,然后用麻布层层包起来。
如今的他,根本不敢去找医士,唯恐走路了消息,彻底退出争夺继承人之位的行列,这个位子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曹丕眼睛通红,伏寿这个贱人,自己迟早让其付出代价!
他倒在床榻上,双手按住伤处,口中咬着麻布,喉咙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野犬。
曹氏定立继承人的事情,在许都引起了无数的波澜暗流,各個世家大族为了站队烦恼不休,而与此同时,曹操也没有闲着,过年前最后一次攻打樊城,也已经做好了出兵准备。
而这次出兵的领军将领,堪称豪华,由夏侯渊主帅,多名曹将和冀州军降将随军,步骑两员先锋,则分别是乐进和文丑。
这一年多来,虽然曹军打下了新野,但那是刘备怕曹军绕后断了新野后方,提前撤离被兵士百姓,放弃新野,南下到了樊城防守。
其实曹军自始至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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