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生,利息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
沮授说道:“这些都是公子所要考虑的,而不是我们谋士所要考虑的,我相信奉孝也都明白,他只是尽职提出而已,因为他知道我身为冀州士族,于公于私都不会提这个主意。”
袁熙微微点头,沮授考虑的没错,他本身就是冀州大族,若依附的袁熙是个言而无信之徒,沮家以后也很难抬起头来。
所以沮授做出的谋略,会自觉不自觉地避开得罪冀州当地士族的方案,这也是沮授的局限,郭嘉也是明白这一点,才主动站出来,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
袁熙突然感到心情有些沉重,自己麾下的这些谋士,为了种种目的,才将前途托付给自己,虽然他们不可避免地有自己的私心,但人非完人,谁会没有私欲呢?
换个角度,如果主公只要求属下付出,却不给回报,又如何获取部下的忠心呢?
所以如何对待不下的欲求,如何处理和属下的关系,是主公需要考虑的事情,袁熙可以不采纳属下的建言,但至少要尊重对方的想法。
袁熙直到入城时,脑子里面还在充斥着这个挥之不去的想法,毕竟邺城的事情让他明白,袁氏如今正走在一条非常危险的道路上。
如果自己不采取行动而袖手旁观,自然可以独善其身,但随之而来的恶果,将可能演变成让袁熙最后无法接受的局势。
如今袁绍将这个难题放在了袁熙面前,袁熙知道自己逃避是无济于事的,毕竟在袁绍面前,自己这具前身的举动习惯,都落在对方眼里,无所遁形。
他深吸一口气,“要我说的话,如今曹操造成的局面,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阿父。”
袁绍听了,心中怒火升起,不由咳嗽起来,他赶紧拿起身旁的茶碗,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后砰的一声放下茶碗,冷冷道:“你倒是说说,我如何错了。”
袁熙坦然道:“阿父养虎为患,看着曹操坐大,此为其一。”
袁绍冷哼道:“我和孟德相交时,你还未出生,有何资格评价?”
袁熙不欲和袁绍争论,又道:“阿父一人一州,主次不分,以至于显甫显思实力相当,此为其二。”
袁绍心头火起,“你不是也得了幽州,得了便宜又卖乖!”
袁熙无奈道:“这可是阿父让我畅所欲言,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袁绍冷哼一声,似乎也知道自己说的过火了,便不再说话。
袁熙最后道:“阿父虽然名义上将显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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