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江来的船队,带来过不少消息,别看刘景升只占有一州,但这一州地盘顶得上两州大,人口更是和使君治下三州差不多了。”
“而且荆州不像屡经战乱的青州幽州徐州三州,除了南阳江夏偶有战事,其他各郡皆是商业发达,周围各州逃难去的人,也给荆州带去了不少人口和财货,于是愈加繁盛。”
“在这个人口便是劳力,便是财富,便是兵士的天下,刘景升无疑是坐在了金山上,而相比之下,夫君则是条件恶劣得多,眼下三州需要相当长一段时间来休养生息,才能恢复过来。”
“不过,”糜贞展颜一笑,“妾相信在夫君的治理下,加上富庶的冀州三郡和江淮二郡,五地俱为一体,将来的前景,可比刘景升的道路宽多了。”
淳于琼宅邸。
“末将的路已经断了,还请辞于使君,麻烦使君另请高明吧。”淳于琼站在地上,拱手说道。
袁熙看到淳于琼中气十足,说话洪亮,心道这哪像个受了重伤的样子,难不成当时其还真是喝醉了酒,所以邺城突围的时候拖了后腿?
他看了眼诸葛亮,后者会意,出声道:“淳于将军是心灰意冷,还是觉得袁使君并非明主?”
“显甫公子在世之时,淳于将军一直忠心耿耿,奋死搏力,难道淳于将军以为,袁使君尚不如显甫公子吗?”
淳于琼闷闷道:“那是本初公遗命。”
袁熙目光一闪,“我记得本初公临终时,只叫了正南子远先生进去,之后叫的便是显甫,仲简将军什么时候和先父说过话?”
淳于琼默然不语,袁熙试探道:“我听闻当初公与先生建议奉迎天子,仲简将军和郭图皆是反对?”
见淳于琼不答话,诸葛亮悠悠道:“将军和郭图同为颍川人士,而且和公与先生意见向左,和许攸也曾有不合,想必本初公故去后,将军处境一定很为难吧?”
见淳于琼微微色变,诸葛亮知道自己猜出了几分真相,便继续道:“将军对本初公的忠心,其实是无可置疑的,但偏偏将军却无法自证清白,这也是本初公麾下颍川人士的无奈,所以当初他们大都投靠了袁谭,也只有将军自恃身份,不屑为之吧?”
袁熙也清楚了淳于琼的矛盾心理,身为和袁绍同期的老人,淳于琼资格和许攸是差不多的,虽然袁绍念及旧情,给了淳于琼足够高的位置,但淳于琼在战阵上只能说中规中矩,远不如四庭柱等人战功显赫。
偏偏淳于琼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后世他被曹操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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