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药酒的方子。”
赵新宇抬眼砍下过焦猛摇摇头,“只有醉玲珑了是爷爷留下来的,青木酒、秋意浓都是西韩岭的一位老爷子给我的方子,至于说紫色帝君爷爷说过,是我根据爷爷所说研究出来的。”
焦猛长叹一声,“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爹,你还提他干什么,您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让他给气的,老三这几年对他怎么样,现在倒好,他翅膀硬了,连老三都不看在眼里,那天老三说的话您也听了,连养育他二十多年的大伯他都能派人挖出来,他简直就不是人。”
“孩子,你告诉我大哥的坟在哪里,我找个时间过去祭奠一下大哥。”
“三爷爷,不可,您应该知道爷爷是隐匿在红石崖,如果您一过去的话,势必会引起多方的注意,现在很多势力都在忌惮爷爷,如果他们知道爷爷……他们会怎么做。”
说完这话,赵新宇将手指拿回来,焦德胜带着一丝期待看向赵新宇,“新宇,我爹他。”
赵新宇淡淡一笑,“大伯,三爷爷年岁大了,一直为国事操劳,太过疲惫,对了,焦鸿卓没给爷爷带一些花雾云饮回来?”
焦德胜冷哼一声,“他现在已经很少回来,每一次回来就是指责,焦家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东西。”
赵新宇摇摇头,“三爷爷,我给您针灸一下,回头给您开个方子,将您的身子骨调理一下。”赵新宇现在的中医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番调理,焦猛精神了不少,而身上也出现了不少杂质,整个房间中更是有着一丝丝淡淡的臭味。
“舒服,孩子你等一下,我洗个澡。”
赵新宇呵呵一笑,拿过背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焦猛,“三爷爷,这里面有三枚果子,您先吃了再去泡个澡。”
焦猛、孟烈、赵破掳三个人曾经那可是生死弟兄,曾经两家交恶了二十多年,现在知道两家的事情是别人所为,心里没有了疙瘩,再加上这些年对赵新宇的关注,爱屋及乌,虽说是第一次见赵新宇,可内心中已经将赵新宇当成是亲孙子一样看待。
“是你种出来的水果吧,一直想要尝尝,可担心……”
赵新宇呵呵一笑,看向焦德胜,“大伯,您找个口罩等下去帮三爷爷。”
焦德胜微微一愣,不过并没有询问,直接找了一个口罩,“新宇,你自己坐一会,我先去帮老爷子洗澡。”
在焦德胜扶着焦猛进入浴室,赵新宇的脸色阴沉下来,焦猛的确是有点心神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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