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站稳,倒退着一屁股坐在了靠墙的一把椅子上,惯性冲撞让椅子碰到墙面发出了撞击声。
等心绪平静下来后,周秀清深呼吸,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他再次急切着确认:“胡大夫,你刚才说我娘可能最多只有半年的时间了,这是真的?”
胡国华见多了这种场面,不过每一次见到还是不能平静对待,他习惯性吸了一下鼻子,点头说:“周先生,确实很抱歉。”
“不不不,这个和胡大夫没有关系,您能把我娘给治过来,就已经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了,我就是有点接受不了。”周秀清并没有闹。
其实早在带着母亲过来住院,他儿子找的县医院最厉害的大夫都说搞不定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了这方面的想法,胡国华已经打破了他当时最坏的想法。
对胡国华,他只有感激。
“周老先生……”胡国华还想再说点什么,周秀清已经开始摆手制止了他。
“胡大夫,我懂,我娘她已经80多了,我都懂!”周秀清说。
话是这么说,理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可周秀清眼睛已经红了,通红通红的,让人不忍直视。
脚步沉重的离开了廉庆涛的办公室,周秀清掏出一条白色手绢来擦干净了眼角的泪水,又猛吸了一口气,回了病房。
周秀国还在病房里照应着,大哥进门,他就看出来情况不对,大哥哭了。
60多岁的人了,这可真新鲜哪!
“哥,你去找胡大夫了,他怎么说的?”周秀国问。
周秀清朝病床上多看了两眼,谁知道几天前人还好好的,能吃能喝,怎么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秀国,你跟我出来一下。”周秀清就没打算瞒着他兄弟,这么大的事,包括两个妹妹也会告诉他们。
就是可怜了大姐,她这辈子命不好,大姐夫家暴,希望她下辈子能找个好人家。
出了病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周秀国心里疑窦更重了,心情不自觉的就有些压抑。
“秀国,我刚才问了胡医生,他说咱娘上次去京城检查的时候,身体脏器本来就有些老化了,这次摔得这么厉害,就算是治好了,可能也就半年左右的时间了。”
“……”
周秀国听完后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靠着墙面坐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埋在了双膝之间,你听不到任何的哭声,但能够看到他头和双肩一起一伏,特别频繁。
“秀国,咱娘这事我找胡大夫确认了好几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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