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就没有相应的处理措施,万一他把带病的猪卖给了我,我养猪场里一万多头的育肥猪该怎么办?”
尚富海发愣,他对这块不熟,考虑的不如他父亲说的更细,但仔细琢磨,他爸说的很对。
可还没有完,尚勇继续说:“按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就帮,可是我去实地考察过了,他们做的确实不符合环保要求,差的太多了,儿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将来环保要求更严格了,他们真把这些挂靠在咱们养猪场的散户当成了尚氏畜牧业有限公司的怎么办?到时候我这好不容易弄起来的养猪场岂不也成了环保不合格的?”
听到这里,尚富海就绝了帮乡亲的这份心思,在这一块,他考虑的不如他父亲考虑的详细。
而且,相比较于挂靠产生的那点利润差价和所带来的潜在隐患,这两个价差之间不成等比例关系,确实没必要冒这个险。
尚富海也不说这个事了,他说:“爸,我给尚良才说,我给咱们尚家庄建一个体育广场,再弄点健身器材,让他帮忙给弄块大的宅基地,我给你们起一套大点的房子,以后回来的人多了,也有个睡觉的地方。”
尚勇手指头很有规律的敲着说面,在客厅里想起了一阵‘砰砰砰’的脆响声,他说道:“这个事还是我来吧,你就别操心了,体育广场的事我来做,房子的事我来盖,你老子现在也不是一无是处,还用不到试试都让你考虑。”
“……”
得嘞,他爸既然这么说,尚富海也就不再多说了,随他吧。
晚上,又做了一大桌子的各种美味,伴随着浓浓的肉香味飘散开来,一家人又饱餐了一顿,就连孙庆德他们都少喝了一点,意思意思。
腊月二十九早晨,黄伟和邹亮亮开着尚勇的那辆Q5走了,他们这两天回去和家人团聚,过个新年。
初一早上再赶回来,让高玉宝和阮玲玉回家两天。
他们来走的时候,尚富海从孙庆德眼睛里看到了几许渴望。
再铁石心肠的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可能也会想着和家人见一面,说说话。
尚富海说他:“庆德,你也回去吧,过两天再回来就行。”
“老板,我就不了,都走了,我也不放心。”孙庆德认死理,尚富海就不再劝他了。
腊月二十九这天,又有一批在外打拼的年轻人回来了,其中有不少都是尚富海同龄的同学或者朋友,但今年去找尚富海玩的人很少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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