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屏幕沉默片刻,库拉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压了压晦气,这才重新把直播点开。
右边的交流框里挂着前因后果。她目光微动,迅速浏览了一遍事情的最新进展。
目光落在
“武居社长不幸遇难”几个字上,她异色的童孔略微一顿:这人死了?库拉索跟琴酒和波本一样是个大忙人,虽然不像波本似的身兼数职,但她却也经常身兼数条任务。
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暗杀议员,不过这个因为乌左的表彰会,被迫推迟了几天。
所以库拉索现在在处理别的工作,其中之一,就是前几天北海道出差的后续——新入伙的财团继承人被一个黑客勒索了,一个月内如果凑不齐黑客所要的大额资金,对方就声称会曝光他们公司的黑账。
库拉所要做的,就是在一个月期限到来之前,让黑客永远闭嘴。那个黑客有些狡猾,行踪时隐时现。
然而昨天看到乌左的直播,去查武居胜彦的时候,库拉索倒是有了别的发现——武居社长居然在近期收到过一封勒索邮件,对方遮掩自身信息的手法和措辞,都和那个黑客一模一样。
这下倒是省了定位那个黑客的功夫,只要等他和武居胜彦交易的时候,跟着武居胜彦过去把人弄死就行了。
谁知没等计划实现,武居胜彦自己先死了。
“没有孩子,只有一个十七岁还未招婿的女儿,以及一个叛变的秘书,再加上这个女儿跟武居胜彦的关系……”库拉索清点着武居胜彦留下的继承人,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先不说有这么多警察在周围堵着,那个黑客还敢不敢继续联系武居直子拿钱……就算他敢,武居直子恐怕也不会像武居胜彦一样,肯为了维护那所谓的商业帝国,乖乖交付封口费,没准她反而会直接报警。”不过认真说起来,黑客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他能偶尔从组织的视野中逃脱,是因为库拉索日程表太满,目前在忙别的事,杀他的期限又很宽松,真到该杀的时候肯定能找到人。
因此现在,比起那个轻松解决黑客的机会,库拉索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
“乌左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件事里?另外这关爱尔兰什么事,他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跑到那家工厂?还有波本……”一团乱麻的状况,让库拉索额角的血管突突跳了起来。
好在有一件事倒是能确定——这些情况背后,一定有乌左的阴谋。思索片刻,库拉索给部下发去消息:“继续找那个黑客,但不要贸然靠近,有任何异动都直接汇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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