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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到了地方,熟练地拍照取证,然后一群人把鞋捡走,带了回去。
“这是我们在风车木屋里找到的。”江夏,“看上去有可能是绑架案,你们有报警的意向吗?”
“绑架?”大贺姐姐冷哼一声,“你当这里的保安都是摆设吗——依我看,她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辛德瑞拉之类的故事,想留一只水晶鞋引着真哉四处找她,然后两个人再感动重逢,顺理成章地举办婚礼……呵,她倒是对自己的灰姑娘身份很有自知之明。”
大贺奶奶也忽然道:“据我所知,那孩子以前有一个父母从小帮她定下的未婚夫。虽然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分开了,但那么多年的交情,没准他们暗地里还有联系——或许是临到婚礼前,他们忽然在这种重压下明白了彼此的心意,激动地约好私奔,然后又因为私奔时太过激动,那个男的在抱起她离开时不慎留下了一只鞋子。”
库拉索:“……”这祖孙俩一个比一个会讲故事,平时电影一定没少看吧。
两个人的脑回路果然极其相近,大贺姐姐立刻觉得奶奶的故事比她好,于是抛弃自己的故事选择了这个版本。
她大笑起来:“真哉啊,早就让你找女朋友时擦亮眼睛,你偏不干,现在可好,结婚当天未婚妻跟着别人跑了——爱情真是盲目啊。”
新郎气的拳头都硬了,可面对快要80岁的奶奶也只能耐下心讲道理:“您说的前未婚夫,是小茜父亲的那个徒弟吧。虽然确实有过这么一件事,但那都已经是十年之前的往事了!那个徒弟十年前就从她家离开,之后再也没有音信,更没跟小茜有过联系。”
大贺小叔对这些你爱我我爱他的乱七八糟的感情毫无兴趣。
此时这位单身到五十多岁的男人站起身,骄矜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清清嗓子,郑重发言:
“不管怎么说,既然现在新娘不见了,婚礼当然就要取消——真哉之前大肆宣扬自己要结婚的消息,现在却没能结成,这种出尔反尔的孩子气行为,没准会影响到我们我们大贺财团的信誉。”
他意味深长地一笑:“这样的话,让真哉升任副董事长的事,可得再好好考察一番啊——您说对吧,母亲。”
大贺奶奶没接他的茬,虽然很看不惯孙子,但她更看不惯这个儿子。
大贺小叔不吱声还好,此时他这么一说,大贺奶奶改了主意:“就等到下午婚礼开场之前,如果到那时她还没回来,就取消婚礼。”
大贺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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