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原本应该是我的枪!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在安全的地方躲好,继续竖着耳朵偷听。
……
海棠阳太溜出门,来到江夏门口,把一封邀请函贴着门缝塞了进去。
然后他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迅速起身躲进了拐角。
没多久,江夏的房门打开。一道人影扶着门把手,看着空荡荡的门外,像是有些疑惑。
过了片刻,那人捡起邀请函看了两眼,循着上面所说,朝大门走了过去。
而这一切都被花瓶反射,落进了海棠阳太眼里。
等那道模糊的人影走远,海棠阳太松了一口气,开心又激动地挥了一下拳,然后隔着一段足够保险的距离,缓步跟上。
刚才他塞进去的邀请函,是以妻子海棠千鹤的名义写成的——“她”说自己心情抑郁,想现在邀请江夏去她的书房,讲一讲那些奇妙的案件。
“年轻人,果然不擅长拒绝。”海棠阳太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心里冷笑一声,“不过不用担心,除了你,我那位心事重重的妻子同样不会拒绝。”
多年的老夫老妻,海棠阳太对妻子多少有些了解:海棠千鹤的确一到深夜就经常伤春悲秋。这种时候,一个长相不错、说话又好听的年轻人送上门,她一定不介意聊上几句。
而那个女人一聊天,就管不住她的嘴,而且她喜欢一边自己吃一边给别人塞零食,好像那样就能让别人陪她一起变胖、减轻她心里对体重的负担。
“江夏是个男高中生,未必喜欢甜食。”
海棠阳太擅自推测着:“不过问题不大,我会把毒下在茶水里,聊天的时候他就算不吃零食,总不可能不喝水。毕竟那个女人最擅长尬聊,而人一尴尬就爱端杯喝水,这些毒最终一定会落进江夏的肚子里。”
“毒药不会立刻生效,等到他们察觉,肯定已经晚了。第二天就会出现‘女作家凶犯身份暴露、下毒与名侦探同归于尽!’之类的炸裂新闻。
“名侦探江夏的殒命地,一定会吸引不少人前来采访和纪念,呵呵,没准这里将来能成为东京的一座景区呢。”
……
海棠阳太心里已经开始数门票钱了。
而在他畅想着的时候,对面防火柜的反光里,那道黑衣人影终于如他所愿,进了书房。
海棠阳太连忙从拐角走出去,悄悄将门带上。事先上过润滑的门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等这扇门将内外隔绝,松田阵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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