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闻言,也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李山河的突然死亡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萧禹风提出这个问题,显然是想通过李山河这条线索,进一步探寻真相。
“李山河的身份确实有些特殊。”仵作缓缓开口,“他是谭大人的得力助手,一直深得谭大人的信任。但是,关于他为何会突然撞墙自戕,我……”
萧禹风敏锐地察觉到了仵作的犹豫,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直觉,这犹豫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绝对与眼前的这个仵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紧盯着仵作,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对方的双眼看穿他内心的秘密。
语气也变得严肃而锐利:“仵作,你的犹豫让我察觉到,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如实相告,否则,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仵作被萧禹风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锐利目光逼得无处可逃,他心中一阵慌乱,额头也开始渗出汗珠。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继续隐瞒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然后缓缓开口:“萧大人,您说得没错。我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但我怕说出来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萧禹风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安抚道:“你放心,只要你如实相告,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而且,这也是你作为仵作应尽的职责,为了真相,为了正义。”
在萧禹风的鼓励和安抚下,仵作终于鼓起勇气,开始缓缓道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李山河曾经是我们县衙的县丞,同时,也是谭大人的小舅子。”仵作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间就疯了,说是他谋害了谭大人一家。”
萧禹风与顾北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疑惑。
他们没想到,李山河竟然有这样的身份,更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疯,并声称自己谋害了谭大人一家。
“可有证据?”顾北言沉声问道,他并不相信李山河会无缘无故地发疯,更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地承认罪行。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仵作摇了摇头:“没有证据,他的疯言疯语根本无法作为证据。但是,他确实是这样说的,而且……而且他的样子,真的像是疯了一样。”
萧禹风皱了皱眉,他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李山河作为谭大人的小舅子,又身居县丞之位,为何要谋害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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