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定在沙场!”
“和平从来都是打出来的,不是求出来的。自即日起,本王对天下起誓,旗国兵锋在我大夏所犯的罪孽,倾尽三江水也洗不清,本王为明珠之王,今生一日不死,便定将十倍偿之!莫说大夏割地赔款求和,便是旗国即日投降,本王也绝不依他,血债不报不罢休!”
“此言,天地共证!”
……
宫城
定武帝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握着拳头,难以自抑心绪。
张邦立满头大汗:“陛下,刘将军已在宫门口待命!”
“待什么命?”定武帝豁然回头,声音带着暴怒的气息。
张邦立顷刻低头,是啊,还待什么命?
已经这样了,又能如何?
难道还众目睽睽之下,阻拦百姓得知真相?还与明王父子反目不成?
张邦立苦涩不已,这事他真的无能为力,可以说所有人都无能为力,明王府如此强势,于陛下来说是一张威慑天下,尤其是威慑道门的好棋,当然只能对他予以支持。
可哪里想到这明王行事,实在是不顾大局,他太任性妄为了。
“混账,真是混账!”定武多年的不动声色,此刻再也忍不住,连连几巴掌拍在书桌上,低声怒喝。
“你以为凭你一人就能逆转乾坤?啊?小小年纪如此叛逆,岂能成大器?”
“朕乃天子,难道还不如你这逆子关心国事?朕难道就不知旗国狼子野心,可如今国力匮乏,旗国兵锋又盛,朕便是想打,拿什么来打?就靠你这逆子一身武力吗?”
“蠢货,当真蠢货,空有一身武力,却无半点头脑,还自以为聪明,来将朕的军,你怎么就不想想,外敌安能占我江山?内贼才是心腹大患,只要灭得林贼,就任那旗国嚣张一时,忍一时之辱,待统一国力,重整山河,区区东蛮小国,还愁不灭吗?”
“朕怎么生了这么个鼠目寸光的逆子,气煞朕也!”
定武帝是真暴怒了,当着张邦立的面就开骂了,怒不可遏。
张邦立将头垂的很低,就当没听见,他绝不开口一言,果然片刻后,定武帝还是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就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的人不是他,又吐出一口浊气,轻声道:“罢了,任他胡闹吧!”
“是,那陛下,我们现在该如何面对旗国使臣?”张邦立心中已然有数,但还是需要问清楚。
定武帝没有回头,微默后道:“那逆子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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