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先生沉默稍许,终是一叹,拜道:“殿下,当日我等确是冒犯了殿下,不过正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当日我等既在三皇子门下效命,又岂能不护主?若殿下因此怪罪,在下愿领罪责。”
“好一个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墨白笑了笑:“若是依你的意思,与本王为敌之人,如那上清山弟子来杀本王,本王是不是应该放过他们,还要赞赏其忠义,毕竟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二人一听,顿时无言以对。
江陵先生更是吓的噗通一声跪地,也不在乎什么文士风骨了,连忙叩首道:“殿下仁德之名,早已传遍四方,还请殿下高抬贵手,饶我等一命。”
方山先生见状,却是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杀剐的模样。
墨白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本王倒也并非不讲理之人,念在你二人当日虽有冒犯本王,却未曾给本王造成实际伤害,本王倒也并非一定要追究你们责任。不过,本王也不是好欺之人,你们二人今日主动寻上门来,究竟意欲何为,若说不清楚,就休怪本王罪责了。”
二人一听死罪可免,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一时间却又有些尴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是好。
最后还是江陵先生脸皮厚开口道:“殿下明察秋毫,我二人此来确非歹意,当真是来投靠殿下的。”
“嗯?”墨白神色一沉。
眼见墨白明显不信,二人没办法了,终于说出实情。
原来,平王被定武废了太子位后,又以不敬君上之罪,被圈禁到了宗府。
平王倒了台,其府中门客大部分都被遣散了,还有一部分还受到了牵连,被关了起来。
这江陵先生和方山先生因为受平王看重,就是被牵连的人之一。
二人家中散尽家财,上下打点,方才将他们二人捞了出来。
如今二人是工作也没了,还背着一身债务,没有办法,二人连日来,到处寻找新主家,可因为他们是平王府中出来的,谁又愿意用他们?
这不蹉跎数日,实在没办法了,这江陵先生居然想到了去明王府上试上一试。
别的地方不敢用他们,明王府如果能够看上他们的才学,肯定是敢用的。
方山先生起初是觉得这太荒谬,要知道他们曾经还得罪过明王府,可江陵先生说,正因为得罪过明王府,一般人这种情况下肯定不敢去明王府。
而他们反其道而行,说不定反而能得到明王欣赏,认为他们的确非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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