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何话可说?」
韩度笑着躬身道:「皇上,可否容臣问齐尚书几个问题?」
「当然可以,朝堂是讲理的地方,你要自辩自无不可。」朱标收回手,两手交叉在肚子前面,静静等待着韩度与齐泰的交锋。
「谢皇上。」韩度躬身拜道。
然后直起身来,朝面前的齐泰问道:「齐尚书,我有一事不解。楚王既然受了委屈,那么为何不上奏皇上,却反而要让你来替楚王上奏呢?按理说,皇上是楚王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楚王对皇上的亲近和信任,要远远超过任何人才是。怎么,楚王偏偏会找到你呢?」
韩度笑呵呵的看着齐泰,你不是要居心叵测的诬陷我造反吗?那我就说你和楚王之间不清不楚,更加有密谋的嫌疑。
来啊,互相伤害啊!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倒是你齐泰......那倒是未必了......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齐泰眼底的神色猛然大变,他的确没有办法解释,为何楚王有委屈不向皇上禀报,而要通过他的口来转达?
甚至不少的官员听到韩度的话之后,纷纷看向齐泰,目光当中也带着些狐疑。
「皇上!」齐泰急了,他若是不赶紧解释清楚,那恐怕别说搬到韩度了,他自己倒是要先倒了。
「皇上明鉴,楚王的奏疏不是给臣的,而是给皇上的。臣今日在通政司看到,顿觉事关重大,才擅自将奏疏拿来呈给皇上。」齐泰不愧是个人才,脑子转的极快,顷刻之间他便想到了对策。
打死他都不能够承认奏折是楚王给他的,那样一来,他就算是有十张嘴,他也解释不清楚与楚王的关系。
相比之下,虽然他一个兵部尚书从通政司查看楚王的奏折有些不合规矩,但是只要他一口咬定是去查看兵部的奏折的,那就还算是说得过去。
就算是因此被皇上责罚,那处罚也要比勾结藩王图谋不轨要轻的多吧?
朱标立刻转头看向通政使,问道:「是这样吗?」
通政使一脸懵逼的看着齐泰的背影一眼,心里十分不满将他拉下水。但是看在他和齐泰交情深厚的情况下,通政使还是硬着头皮帮了齐泰一把。
「回皇上,正是如此。」
齐泰如同听闻了天音一样,浑身上下一阵舒泰。顿时趾高气昂起来,质问着韩度,「韩度,你不要想转移大家的视线。税丁在楚王府门口行刺楚王,你这个户部尚书如何解释?」
韩度呵呵笑着,反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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