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茬了。
自从当日赌战之后,他就压根没去过制符社,而掌管一切社团的第九席杜无悔那边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悬在那儿,终归是个麻烦。
要说林逸真对这制符社看不上眼,那倒也不至于。
好歹是五大社团之一,背后关系着巨大利益,一旦操作好了,就再也不用发愁学分问题了。
可没有杜无悔的官方首肯,他就算当众赢了姜子衡,这个制符社社长之位也依旧是名不正言不顺,真要强行接管,势必惹来一大堆麻烦。
所以权衡之下,林逸选择了暂时冷处理,只是没想到沈一凡居然借机提了出来。
有一句说一句,这货真他娘是当狗头军师的料!
宋江山对此倒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点头应允。
他是掌管人事大权的第四席,杜无悔是第九席,单从位次也能看得出来地位孰高孰低,何况他与杜无悔私交不错,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还有吗?”
宋江山摆出一副继续洗耳恭听的架势。
沈一凡连连摇头:“没有了,就这两样,麻烦宋学长。”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见好就收,以彼此的层次差距,能够让对方应下两件事就已是不易,再得寸进尺那就不是谈价,而是结仇了。
作为风神沈家少当家,他沈一凡从小耳濡目染各种生意经,岂会连这点事情都拎不清?
宋江山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远处的严中原,目光最终落回到林逸身上:“有两个如此出色的左右手,我倒真有点期待你坐上第十席之后的景象了,加油吧。”
“我坐第十席?”
林逸不由奇怪道:“那样岂不是坏了你们一众大佬的布置,不介意吗?”
宋江山笑了:“你可别想多,赢龙确实承载了许多人的期望,但谁也没说就一定得是他坐那个位置,他要是自身压不住你,就算强行被我们扶上去了,他也坐不稳。”
说完便不再多做解释,转身带着已经陷入昏迷的赢龙离去,留下全场众人面面相觑。
林逸纳闷:“他什么意思?”
从结果来看,这位宋天官分明就是来替赢龙救场的,可他的态度,却又着实有些令人玩味。
“我听人说,如今十席内部斗争愈演愈烈,彼此之间派系分明,距离内战只差一个导火索,他是怕赢龙会成为那根导火索吧。”
沈一凡揣测道。
林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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