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子挺大啊,这光天化日的,就敢出来抢劫,不怕吃枪子吗?”
其中一人啐了一口,刚要说话,发现脸上蒙着布,一口老痰全吐在面巾上,糊脸上了,场面异常尴尬!
那短狗的人,往前走了一步,上去就是一个大脖溜子“煞笔,真他妈丢人,给我滚滚后面去。兄弟,你也别怪我们,这年头,饭都吃不饱,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饿死了,谁还在乎吃不吃枪子啊!
给你一个机会,把身上的钱和票,还有自行车留下来,我们让你走,要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们不讲究了。”
洪观突然笑了一下“我还真是小看你们了,刚才你们跑那么快,我还以为你们都是怂包呢!”
其中一个人没反应过来“草,马宇那个煞笔,要不是有钱,谁跟他一起玩啊,现在没钱了,我们惯着他干嘛?”
说完就挨了一个大脖溜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什么你都往外说。兄弟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这时候那个人也反应过来了,漏了底了“你他妈诈我!”
“呵呵,这可不怪我,你们出来打劫,衣服换了,问题是鞋没换啊,就这个哥们,鞋都露脚趾头了,谁看不到啊?”
几个人都看向那个二笔,果然,一双北平布鞋,已经露脚趾头了。
拿短狗的人是老大,刚想回头骂人,洪观手里已经出现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对着他抡了过来,一棍打在短狗上,把他的手指头都打碎了,短狗也飞了出去。
伴随着他的一声惨叫,洪观飞快的动了起来,手中的钢筋如影随形,用的是咏春拳里的六点半棍法,加上八极大枪的本事,很快就把几人打倒了,拿凶器的手,全都被洪观打折了。
听到这边的声音,很快就有几个联防的人跑了过来,看到就洪观一个人站着,立刻大喊“什么人,不要乱动,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地上躺着五个人,洪观手里拿着钢筋,他们只是联防的人,手里没有枪,他们也害怕啊!
洪观把手里的钢筋扔地上“别紧张,我是红星轧钢厂医务科的医生洪观,我的工作证就在上衣兜里,能不能让我拿出来给你们看一下?
这些人之前跟我有点矛盾,盯上了我身上的钱和自行车,在这里打劫我,这里还有短狗,我被逼无奈才动手的!”
联防的人看洪观这么配合,放松了一些,红星轧钢厂是大厂,应该不是假话。
“你动作慢一点。”
“好”洪观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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