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虽然不稳定,但偶尔也会来一次,而这年头哪有什么卫生巾,乡下地方想用卫生纸都困难,上厕所开腚都是拿苞米杆儿或者小木棍儿。
女人来例假,用的那个东西叫做月事带,自家拿旧布做的,里头塞满了草木灰。
这玩意儿可绝不是什么一次性的消耗品,用完就跟内裤似的,得手洗的。
小傻子哪会洗什么东西,她的内衣裤,还有那些沾着经血的月事带,可全是江老太,还有老二媳妇、老三媳妇,老四媳妇她们帮忙洗的。
别说不是亲生的,只是个娶来的傻媳妇儿,只是个傻妯娌、傻嫂子而已,就算真是亲的,也未必能做到这样。
就跟伺候小孩儿似的,那真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她,为了她尽心尽力的。
至于谢菁琼如今所做的这些?她倒是没觉得多累,也没觉得老江家占了她便宜,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难道自己不好时,人家帮衬她是天经地义,自己好了,就一脚踹开过河拆桥?那 还是人吗?
况且感情全是相处出来的,她对老江家早就有了感情了,这就是她的家,就是她的家人啊!
而一家人之间,哪用得着算得那么清楚啊。
谢菁琼搂着老太太,她讲起话来温温柔柔的,“您啊,就宽宽心吧,再说了,您要是真钻这个牛角尖儿,那不是拿我当外人吗?”
“咱打个比方,二弟他们每天上山挖排碱沟,辛不辛苦,累不累?有时候手都磨出血泡了,他们不疼吗?”
“他们也辛苦,也累,也疼的,可您却从来不会这么想,但到了我这儿……”
说到这里,谢菁琼本是为了安慰江老太,结果这安慰话讲着讲着,却把自己安慰emo了,顿时就委屈上了。
江老太:“?”
哎唷,这是咋了,琼琼咋还眼圈通红呢?可千万别掉金疙瘩啊!
老太太一激灵,赶紧说:“别哭啊,你可千万别哭啊,娘错了,都是娘的错,哎唷,我这张破嘴啊,咋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太太拿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巴,然后紧张兮兮地安慰起谢菁琼来。
谢菁琼也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而见老太太这么着急,她心里那点儿小委屈也就算了。
不过,她还是撅了撅嘴巴:“这回就算了,不过咱可得约法三章啊。”
“娘,您以后别再那么想了,不然我难受,我是真会伤心的,您别和我算得那么清楚。”
“咱老江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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